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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這麼一件驚天大事來,素來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九灼上神,司戰掌命名震九野的紫薇神君竟也有什麼心上人,而那個心上人竟……竟也死了。聽司命星君這語氣怕是連飛灰也未曾剩下半顆。
據幾個住的近些熱愛嚼舌根的女仙來我樹洞裡閒談的時候說,這幾百年來上神不理四野八荒征戰之事,四處雲遊不定蹤影,把原本依之靠之的天宮逼的連連調了幾十大將來四處平定。那麼說來定是在尋方找法要復活他這桃花了。對自己的分析深以為然的點頭,看不出這九灼竟是個痴情種。
想是費了極大氣力想了無數辦法都不得其門,他才找了這司命星君。這九灼上神可是從不求人。這麼嘆了一嘆,這神君幾萬年來沒傳過什麼桃花緋聞,這麼剛有點苗頭就陰陽相隔了。
真是老天不遂人願啊!
這番感嘆完了還順帶回憶了幾個被我趕出山去的女仙,覺得睡了這幾百年也不算跟不上時代。又探了耳去想繼續聽聽這傳奇,卻忽覺有什麼從身後過來,捏了個火球襲向身後。不管是什麼先燒上它一燒,這狼穴近千年了沒什麼人居住,怕是又生出什麼么蛾子來了。
不想這小火球卻被一陣涼風吹散了,正奇怪怎麼失手了,有個清音在我身後響起來:“怎麼,無央上神近來無聊的很,竟在這荒郊野外偷聽別人的閒事?”
語氣著實欠揍的很。
轉了一半的身僵在那裡,念在他失了萬年難遇的桃花,想來他一定是難過,反反覆覆在心裡說了幾遍才又拿出一副笑臉來:“九灼上神莫不是拿我玩笑?我只不過是路過此處覺得此地風水甚好……”
剛剛還不明白九灼來這翠華山的荒郊野嶺作甚,現在想起來這地方確實是靈氣濃郁,處在四野八荒的極中之地,算得上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與那終南山承著一脈,又沒終南山那麼扎眼,大概也是方便那桃花復原吧。
我唔了一唔,好像錯過了什麼。
又抬起頭來,“什麼?”
“看不出來,你走神的功夫倒是見長。這裡又沒有梧桐樹,你拿什麼來做窩?我那九嶷山上倒是有許多梧桐。”他嘴角挑了挑,一縷青絲搭在他肩上,他今日又穿的一身繡了暗花的玄袍,這麼一稱好看的緊。
就像當年我在雪泥裡把他生生拉起來的時候。
彼時,我空活了幾萬年也算遊歷過四海八荒,卻不記得去沒去過九嶷,也不知道那九嶷山頭並不曾長了半棵青桐苗子。一顆鳥心卻被他說的動了動,在東禺山上住了幾萬年便住的有些煩了。
可我也堪堪記得當年那灰狼的死不全因他,倒也有他一份,終是不想和他住了一個山頭。
“沒得梧桐樹又怎樣,”說到這我一顆鳥心不由得抽了抽,確然沒得梧桐這翠華山是住不下去的,卻不想就此認了輸。眼珠轉了轉想起這移花接木的法子來,自個兒家裡那株八千年的老樹移挪起來倒是不易,趕明兒渡它點仙氣,喂兩株神草來趕快長了腿來與我搬到這翠華山來才好。
那麼想定了才出口:“沒得梧桐也可以在這種上一種,無央不才,比不得九灼上神你負著四野八荒的使命兒,閒極了在這裡種上萬兒八千年的梧桐想是也無妨的。若是不想,拔了自家那梧桐來這裡栽上一栽,也無不可。”
自認此番話是天衣無縫的,難得這麼邏輯的很,無端自信了幾分微微仰頭看他。
“你做窩的那梧桐到今年也有八千七百三十年了,聽聞它三百二十八年前修了張人面,現如今怕是你扛不了這樹來。”他朝我笑了一笑,鳳眸眯了一眯,對我那樹倒是瞭解的很。
唸了念家裡那棵堪堪修了張臉出來的梧桐,明明是樹身脾氣倒是爆的很,不比得天宮裡見過的花仙,柔柔弱弱像極了一汪純水,還攜了那麼絲絲縷縷的香氣。每每坐的他樹叉上曬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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