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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摩挲著葉嶠的唇瓣，認真道：「這是最後一次了，葉嶠。」

他不希望在這以後，他們之間還有欺騙。

否則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面對葉嶠了。

他選擇第二次退讓，不代表他會選擇第三次退讓。

葉嶠用力點了點頭。

陸清臣又道：「我可以不在意你過去的混亂，但我在意你的將來，我希望你可以變得更好……」

「我會努力變得更好的！！」

陸清臣靜靜看著他，忽然彎了彎唇：「乖。」

這個乖，又輕又撩人，葉嶠嗓子動了動，他發現自己再也剋制不了了。

他慢慢覆身在陸清臣身上，手在身上摸了摸，把那對戒指給摸出來，「我找到了它的。」

他說。

陸清臣嘆了嘆氣：「抱歉。」

他當時，內心充斥著憤怒和失望，將這對戒指與葉嶠的生日蛋糕還有其它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裡去。

「哪個是我的？」

葉嶠問他。

「藍色的是你的。」

「那陸哥哥你是紅色的？」

「唔。」

葉嶠將矢車菊藍的那枚遞給陸清臣，撒嬌道：「那你再給我戴上。」

陸清臣接過，將那枚戒指戴入了葉嶠左手的中指裡。

他的眼神專注，動作又認真輕柔，葉嶠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其中了。

他低頭看著左手的戒指，彎了彎眼，笑了起來，「感覺像是把陸哥哥你戴在了手指上，好開心——」

他將陸清臣的手也抬了起來，將那枚紅色的鑽戒同樣套入陸清臣左手的中指上，然後將陸清臣的手指放在嘴唇上親了親，喃喃道：「這樣你在我身上，我也在你身上。」

「算是訂婚成功了嗎？」

他問陸清臣。

「大概吧。」

「其實還差一點儀式……」葉嶠眨了眨眼睛。

「什麼……」那句什麼儀式還沒說出口，陸清臣就被葉嶠扣住了手指，「我二十了。」

少年低聲道，眼睛定定看著他，又緊張，又渴望，聲音充滿著剋制的期待：「我應該，可以做一些比較……」他想了想，小聲道：「過分的事情了。」

他十八歲的時候，陸清臣覺得他小。

他十九歲的時候，陸清臣還是覺得他小。

現在他二十了，總不能……

陸清臣：「還是太……」

葉嶠咬住他嘴唇，恨恨道：「我不小！」

他扣住陸清臣的手，往下碰了碰，「不信你摸摸看，他哪裡小了？」

「葉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下流我流氓。」少年蹭著陸清臣，「你別生氣。」

「我只是想證明，我是真的可以的。」

二十歲的年紀，對待戀人有著強烈的渴求的慾望，想要親吻，想要肌膚相貼，想要更近距離，甚至是負距離的接觸。

他的那種渴望，毫不掩飾地傳達給了陸清臣。

讓陸清臣忍不住有些面紅耳赤。

「我以為我是上面的。」陸清臣還是有些咬牙切齒。

「怎麼捨得讓陸哥哥在上面。」

葉嶠一下一下親著他的唇瓣，體貼道：「陸哥哥工作就已經很耗費體力了，在上面那麼累，這種辛苦活，還是交給我吧。」

他說完，不再只滿足於那一下一下的親吻了，而是深入其中。

陸清臣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恍惚中在某一刻清醒過來，抓緊葉嶠的衣領，嗓音有些啞：「去浴室。」

葉嶠說好，卻是沒有放開他。

等到進浴室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