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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一見這樣,還沒完沒了了,不就喝了點酒嘛,還耍起賴來了,就像哄小孩兒一樣,決定閉著眼讓他咬兩口完事。
真要說吉珠嘎瑪還醉著,不算,東西給吐出來了,又被林峰那一手嚇到,酒精確實消散了不少。可是要說沒醉,當然不可能,大部分的酒精都被身體吸收,統統的湧進腦袋裡昏眩著,連人都看得不太真切。
都說酒精是個告白的利器,如果換了個人,或許藉著酒勁就把話給說了,可是如今醉了得是吉珠嘎瑪,自從他決定不對林峰告白之後,這兩個字就不在他的字典裡,壓根就從來沒想過,就算醉死了也是一樣,可是酒精有個作用,就是無限的擴大平日裡的慾望。
吉珠嘎瑪對林峰的慾望特簡單,就是想親親他的面板,哪怕就是摸也可以,就是那種能夠細細品味一寸寸摸過的摸,不像夢裡的飄渺虛幻,不像打鬧時候的轉瞬即逝,至少要讓指間能夠感受到實在的觸感,能夠深刻記憶的。
所以,吉珠嘎瑪靠著牆壁,看著林峰的臉,將他的手臂抬起,手指在手腕上移動,解開袖釦,將衣服往上擼,擼得很慢很慢,林峰的肌膚慢慢的展現在了眼前,手心裡也有了感覺,他慶幸自己醉成這樣還能有感覺,還能夠分辨的出手心下面緊緻得,堅硬的,蘊含力量的,卻帶著幾分汗溼得肌膚是屬於林峰的。
林峰的危機意識開啟,身上起了一層得雞皮疙瘩,不由睜開眼確認吉珠嘎瑪到底想要做什麼,一張眼,就見吉珠嘎瑪低著頭將嘴唇往他手臂上湊。
這是真要咬啊!?
林峰不怕疼,這些年和雷剛對打得身上的傷口就沒消失過,疼痛在他腦袋裡已經習以為常,可是這樣明明好心卻遭了雷劈的疼痛他是不太願意接受的,就算是哄小孩兒也不願意。
所以,當林峰將手臂抽回去的時候,吉珠嘎瑪徹底愣住了,手心的感覺不夠實在,太遠太模糊,他想換個方式,用更直接更渴望的方式去品味。
他想親親看,落上去,透過嘴唇將味道留在記憶裡。
可是就在滿心期待的時候,心願卻落空了。
很直接的反應,愣完之後,直接怒了。
媽的,老子不過就是親你的手一下,又不是幹你,你他媽還不幹,老子容易嗎?忍了那麼久!
撲上去,直接往嘴唇上親!
什麼都不管了,什麼都不顧了,酒精夾雜著怒氣隱藏著慾望,複雜的渴求直接化成了行動。
林峰被吉珠嘎瑪大力撲上,後腰撞在洗手檯的花崗岩池邊,疼痛還沒傳到腦袋裡,就先被近在眼前的一張臉和嘴唇上的觸感佔據。
之後林峰迴想這個吻,他確定這根本就不是吻,簡直就是用撞得,牙齒撞在嘴唇裡的粘膜上,隔著一層薄皮和對方的牙齒撞在一起,什麼旖旎,什麼浪漫,見鬼去吧!除了疼就是疼!更重要的,這小子剛剛吐完!
這一疼,直接把吉珠嘎瑪給疼醒了,嚇得第一反應就將按住林峰臉上的手往旁邊一撥,做出煽耳光的動作,色厲內斂的吼了一嗓子,“下,下次,再他媽把手往我嘴裡伸,老子直接把舌頭伸你嘴裡!”轉身,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林峰這個虧啊,歪在洗手檯上愣了半天,哭笑不得。
吉珠嘎瑪一衝出洗手間就竄進被窩裡發抖,嚇得連呼吸都不會。
不停地琢磨著自己剛剛做什麼,完了吧?全完了吧?
洗手間響起開水的聲音,吉珠嘎瑪開始猜測他是不是在洗臉,洗嘴,或者連澡也洗了,抬手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疼就一個字,所謂的觸感,柔軟都記不住了,腦袋裡只有那雙瞪大了的眼在不斷的來回晃,來回晃,晃著。
不過,最終,吉珠嘎瑪沒有等到最後,酒精的昏眩和驚嚇後的疲憊聯手襲來,很快就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