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第2/3 頁)
的聲音,對她的有一種新稱呼,陸醫生,藥,真是有趣,她現在又在陳放那裡多了一種稱呼。
不知過了多久,陳放終於肯放開她,陸晴喘息了好幾下,可陳放好看的唇,卻又順著她的嘴角一路往下,輕點著延伸,吻了她白皙的耳垂後,又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了好幾下。
這種酥麻而奇異的感覺對陸晴來說實在太過陌生,她纖長的手掌,瞬間攥緊了陳放寬闊背脊上的衣服布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嗓音嬌軟,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嚶嚀。
或許是她的聲音,終於令陳放找回了一些理智,他停下了動作,離她遠了一些,極力保持著冷靜,壓抑剋制住了自己。
他很清楚的明白,陸晴現在肚子裡還懷著他們的孩子,而且還並沒有度過頭三個月的穩固期,他們都需要非常小心和注意。
終於得以解放,陸晴渾身無力癱軟在陳放寬闊的胸膛裡,對此,當然瞭然於心,因為陳放剛才將她抱得如此之緊,她已經逐漸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來自於他身上的某種巨大的反應,正在緊緊壓迫著她。
一直冷靜了好幾分鐘後,陳放才再次抬起他那雙好看的黑眸,朝陸晴痞裡痞氣的笑了一下,對她如是說道:“陸醫生,現在你完全把我治好了。”
“撒謊!剛才你進門裝的那麼虛弱,根本就是在演戲吧?”陸晴從他懷裡坐起身來,瞪圓一雙眼睛,朝他質問了一句。
陳放對此不置可否,寬大的手圈緊她腰肢,勾了勾唇,臉皮極厚:“可是剛才,某個人,不是甘願做我的藥,治好我嗎?”
“你!”陸晴瞬間漲紅了臉,語無倫次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果然,這個人就是這個德性,順著杆子往上爬的型別,根本沒羞沒臊的。
陳放的表情卻變得嚴肅認真了一些,一雙黑眸鎖住她,對她說出了一番話來:“陸晴天,你要相信我說的話,以後我一定可以陪你去抽血的。事實上,我的暈針症已經很多年沒發作過了,在成為飛行員之前,我就已經克服了這個弱點,我可以完全無負擔的看著自己打針抽血。”
原來如此。陸晴愣了一下,確實,暈針症在她猜測應當屬於心理因素比較多的一種症狀吧?而陳放能成為機長,他的心理素質,必然應當超出普通人
無數倍,更不必提暈針症這樣的小事情了。
可今天,他為什麼會突然發作呢?
“我估計發作的原因,是因為,今天,當我親眼看到你抽血,看到冰冷的針頭鑽進你面板裡的那一刻,我會止不住的去想象,你所經歷的那種痛苦,或許,是我太過於在乎你了,陸晴天。”
陳放看出了陸晴臉上的疑惑,伸出骨節修長的手指,挽起她鬢邊的一縷黑髮,接著對她沉聲說出了口。
陸晴聽到他這句話,心裡有些驚訝和震撼,腦海裡立即冒出來一個詞語,叫做感同身受。
原來,當針紮在她身上的時候,陳放竟然會覺得那根針就如同紮在他身上一般?
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個人,會對她感同身受到這樣的地步。
其實針扎進陸晴面板裡,那一刻,她其實並不覺得疼痛,因為事實上,她早已經習慣了忍受疼痛,忍受痛苦,忍受孤獨,忍受命運帶給她的一切。
初二那年,她一個人經歷了無數,在那樣一個冰冷刺骨的雪夜裡,她親眼目睹了父親經歷了,無法緩解,也無法言語的,來得極快,極劇烈的痛苦,他就那樣握著她的手,逐漸變得冰涼。
一條生命就此流逝在了一個寂靜無聲的,大多數人在溫暖被窩裡酣眠入夢的普通夜晚。
她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樣,拖著父親龐大的身軀走出房門,在深夜裡去敲每一扇鄰居的房門,可事實就是無論她如何嚎啕大哭,彷徨無助,將刺骨的深夜裡,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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