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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不想理我。我決定還是不要道歉,道了歉就要解釋,解釋後就會破壞我們現在融洽的關係。我趁此機會提出晚上和她睡一間房聊天,她愉快地答應了。
酒店沒有餐飲服務,安頓好之後我們開車去商業區找地方吃飯。商業街不大,從頭可以望到尾,當地人居多,幾個揹包客拿著地圖四處問路。餐館少得可憐,好不容易找了一家海鮮店,一道湯上來酸得我直翻白眼,除了湯,其餘的味道都很地道,香茅咖哩燉海鮮,炸魚餅,紫色的糯米飯看著讓人食慾大好,嚐起來卻有果酸的味道。我肚子餓極了,根本不顧吃相。司機大哥看我吃得很開心,竟然對我說:“我接觸過的中國人都吃不了酸,你要是嫁到泰國來,一定能適應。”
蘇烈插了一句說:“她嫁去衣索比亞也能適應。”他看起來沒什麼胃口,吃得很少。
“你倒是瞭解我。”美食當前,我分不出一張嘴去和蘇烈吵架,朝他瞪了一眼抗議。
反正在他眼裡我整個人就是個笑話,他這種人見不得別人快樂,就連回酒店的路上我和司機大哥、嚮導姑娘聊得不亦樂乎,他也要插嘴說我話多得可以出一本天書。好好的聊天氛圍就這麼被他攪了,很掃興的一個人。
入夜後,我拎著兩聽啤酒去找司機大哥聊天,在酒店前面的小院裡,他給我講他在雲南生活期間的事蹟,去追蹤豹子什麼的。我不想白白聽故事,所以給他講我們學校的趣聞,雖然很多都是被添油加醋加工過的,比如曾經從學校湖裡打撈出一對屍體之類聳人聽聞的事蹟,其實是兩隻小動物的屍體,傳到後來就變成殉情自殺的情侶。司機大哥聽得津津有味,遇到不懂的詞彙會停下來請教我,他說以前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每次想到都會笑。我問他是什麼笑話,他說是去飯店點水餃還要芥末****女服務生的笑話。
說到笑話我便興致勃勃地跟司機大哥說:“我講個冷笑話給你聽,我問你,為什麼穿山甲一直在挖地?”
司機大哥瞪大眼睛很不解:“穿山甲挖地不是本能嗎?”
我搖搖頭,哈哈笑著說:“因為它在找穿山乙,穿山丙,穿山丁。
“哈哈哈……”司機大哥領悟過來後笑得前仰後合。
“有一隻小鳥,從曼谷飛去清邁要兩個小時,回來的時候花了四個小時,為什麼?”
司機大哥搖頭,剛才的笑話還沒有完全讓他消停。
我從凳子上跳下去,學著小鳥的姿勢張開雙手飛,告訴他答案:“因為回來的時候下雨,小鳥要用一隻翅膀遮雨一隻翅膀飛。”我把一隻手遮頭上一隻手扇著繞他跑了一圈。
司機大哥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說笑話的人遇到這種笑點低的人,就像推銷人員遇到思想單純的買家一樣。天上半明半暗的月亮,屋子外淺淺的燈光,照得異鄉的夜晚溫馨似故鄉。我看他笑得那麼開心,來了勁地說著笑話給他聽。
“一隻兔子和一隻跑得很快的烏龜賽跑,猜猜誰贏了?”我問“我知道這個,是烏龜,因為它跑得很快。”司機大哥終於開竅了。
我笑:“對啦對啦,那麼一隻兔子和一隻戴著墨鏡的烏龜賽跑,誰會贏?”
“是兔子吧?”他有點猶豫,臉上始終帶著開心的笑意。
“錯,是烏龜,因為烏龜摘下了墨鏡,就是那隻跑得很快的烏龜。”
“哈哈哈……”司機大哥拍著大腿笑。
“再來再來,沒戴墨鏡的兔子和戴著墨鏡的兔子賽跑,誰贏?”我又問。
“林麒你夠了,這麼老套的笑話你也講。”
蘇烈從暗處走出來,把我嚇了一跳,聲音裡很不滿。他已經站在後面聽了很久,終於不耐煩地站出來。他坐到圓桌旁的另一張椅子上,好像哪都是他的地盤一樣自然。
“你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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