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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冬放開他,伸手拍他的胸口給他順著氣,說:&ldo;給你你就接著,倔什麼倔。&rdo;說著,把煙拿回來自己吸了一口,煙霧都吐在了何喻臉上。
後來,喬慕冬再塞給何喻煙的時候,他都接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喬慕冬的強迫,而是何喻發現香菸這種東西能夠緩解壓力,當他埋著頭一個人躲在角落,緩緩抽一根煙的時候,覺得緊繃的情緒能夠得到片刻的放鬆,他想大概毒品也是這樣的,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明知道不能碰,還是前赴後繼地上了癮。
大概壓抑久了,人的心態就會不知不覺產生改變。
有一天,何喻看到喬慕冬弓著身體趴在床邊整理自己床鋪的時候,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他想要狠狠在喬慕冬屁股上踹一腳。然而他並沒有將想法付諸實踐,而是盯著喬慕冬的屁股發了很久的愣,才猛然回過神來。
後來吃飯的時候也是,何喻拿著手中的筷子,突然就很想朝喬慕冬嘴裡戳進去,最後能猛地扎進深處,直接把他的咽喉戳穿。
何喻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恍惚了。
每天吃完午飯,何喻要負責去廚房後面洗碗,被安排這種工作的,都是平時在監獄裡面表現很好的犯人,也大多是些輕刑犯,獄警對他們的看管相對要鬆一些。後來不知怎麼,喬慕冬也混進來了。
喬慕冬進來也跟著規規矩矩洗盤子,他倒沒有把自己那份工作攤給其他幾個人做。
這裡有監控,但是沒有執勤的獄警看守,吃晚飯其他犯人都去工廠做工了,獄警也看管不過來。負責洗碗的犯人之中有一個是小組長,正好就是何喻。這一組人裡面,除了喬慕冬,其他犯人全部都很規矩老實,從來沒有惹出過事來。
閒下來的時候,喬慕冬會逗著何喻玩,其他人都埋著頭當做沒有看到。
摸一摸捏一捏已經是常事了,何喻雖說無法習慣,卻也能做到不去理他,喬慕冬覺得何喻挺好玩,朝他耳朵上吹口氣,就看到他耳朵慢慢紅起來,有時候覺得他像一隻兔子,默不吭聲的,就算被捏著耳朵提起來了,他也只敢沉默地掙扎。
不過這樣一來,兩個人之間好像也形成了一種平衡的關係,如果不出變故的話,大概會一隻平衡下去,直到何喻刑滿出獄。
這樣的關係一直持續到有一天,何喻跟喬慕冬分別迎來屬於他們的探視時間。
來探望何喻的人是付晨山,何喻其實挺失望的,他更希望能來的人是他的母親或者姐姐。
付晨山告訴何喻,他母親身體不好,最近住進了醫院。
何喻很緊張,問了付晨山很多,付晨山能告訴他的卻不多,何喻難受地將頭埋在手臂上,無能為力也無可奈何。
而喬慕冬不知道是見了什麼人,顯然情緒也不好,晚上熄燈之後,喬慕冬躺在床上,踢了一下何喻的床板,說:&ldo;下來。&rdo;
何喻身體顫抖一下,沒有動。
喬慕冬說:&ldo;你不下來我就上去了。&rdo;
何喻仍然沒有動。
喬慕冬從床上起來,朝上鋪爬去。
床鋪晃動起來,何喻看到喬慕冬從床梯爬上來,想要推他,可是他沒有喬慕冬力氣大,喬慕冬將自己擠上了狹窄的單人床,抱住何喻一起躺下。
何喻說:&ldo;值班的警察會看到的。&rdo;
喬慕冬說:&ldo;怕他什麼。&rdo;
何喻沉默著,他沒有心情和喬慕冬爭吵。
喬慕冬卻也很安靜,就像是單純想要找個娃娃抱著小孩子,長而有力的胳膊把何喻往自己胸前一箍,就沒了別的動作,在黑暗中沉默地睜著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喬慕冬低下頭去,猛然發現何喻也根本沒睡,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