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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孟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著,等著,到看得王保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顏色溫和一些。就連府裡的煙玉和春柳,也是不言不語。
那春柳更是固執,昨晚竟然當著新的太子妃的面說,“春柳心中只有小姐一人,除非讓春柳死,否則春柳實在不能面對您這位太子妃。”因而招來新的太子妃一陣棍責,差點丟了小命,如今還躺在床上不能動,瞧著真是可憐。
煙玉紅著眼過來,昨晚照看了春柳一夜,看她難受的模樣,心中真是氣憤,一個小小的大學士的女兒,竟然如此狠毒,不就是一個下人念著舊時的主子嗎?何必如此痛下毒手,畢竟四太子妃也是她從小陪伴長大的人,雖然是主僕,卻也如同姐妹般憐惜著。
第六卷 第113章
“煙玉見過四太子,今日主子回來的到早一些。”
司馬銳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煙玉的氣色不算好,沒看到春柳,有些意外,隨口問:“春柳呢?怎麼沒見她?”
煙玉看了王保一眼,垂下眼,輕輕的說:“春柳此時正在床上躺著,昨晚這姑娘說話得罪了爺的新太子妃,被責罰了棍杖,一時起不了身,若是四太子有事吩咐,煙玉做就是了。——只是可憐,若是四太子妃曉得了,不知要如何心疼。”
“你說什麼?”司馬銳皺一下眉頭,回頭看著王保,冷聲問道,“昨晚出了什麼事,讓春柳受到這麼重的責罰?”
王保哆嗦一下,心中暗自喊糟,煙玉是太后娘娘的人,在這府裡比別的奴才要尊貴些,豈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而那春柳,雖然只是原來四太子妃的陪嫁丫頭,卻因著四太子對慕容楓的深情而受到四太子的特別照顧,甚至可以由著性子不答理新的太子妃,昨晚的事,新的太子妃原也是好意,想要正一下門風,卻不知有如此後果等著。
“說!”司馬銳不耐煩的說。
“是,”王保立刻打點起精神,說,“昨晚太子妃,呃,就是皇上賜給您的新太子妃,主子想讓春柳辦點事,春柳說話衝突了新主子,所以,新主子為了整治門風,就下令責罰了春柳姑娘——”
煙玉瞪了他一眼,心中實在惱恨的厲害,脫口說:“煙玉到不覺得是這樣,春柳不過是想念舊主子,拿著舊主子的東西發呆,主子的新太子妃讓春柳把那些東西統統扔了,春柳不願意。說話時到真的是衝突了您的新太子妃,可,春柳念著舊主子只說明她忠心,責備兩聲也就是了,至於讓一個小姑娘受那棍杖之責嗎,可憐到如今痛得身不能動,一張小臉半點血色也沒有。煙玉瞧著就想哭,若是四太子妃回來了,要心疼成什麼樣子,要如何怪責四太子,她不在了,連伺候她的人都沒有掛念。唉——”
司馬銳一聽,氣得衝王保大聲說:“把那女人給我叫來!”
王保立刻轉身離開,這個煙玉,真是厲害,如此話說出來,司馬銳不知要如何處置新的太子妃。
轉身又對煙玉說,“你吩咐廚房熬些粥飯來,仔細安慰著春柳,她所受的冤曲我自會替她出氣,讓她不要放在心上,我知她念著楓兒,就說,我謝她這份念著舊主子的心。對啦,去麗妃那,尋些治療棍傷的藥來幫春柳敷上,好好讓她歇幾日吧。”
煙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孟婉露跟在王保的身後走了過來,見了司馬銳,輕輕施了一禮,聲音溫和的說:“為妻婉露見過四太子。”
“哼——”司馬銳冷冷哼了一聲,“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司馬銳的妻?莫要嚇著我。”
“婉露知道四太子心中不喜歡婉露,可婉露卻是皇上親自賜得婚,舉行了儀式,婉露就是您的妻,不論您如何對待婉露,婉露都不會怪您。”孟婉露安靜的說。
“我若不認,你就與我司馬銳無關。”司馬銳漠然的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