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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那姨侄,她如此奸滑狡詐,不,臣妾不罰她難消心頭之恨。”
素顏聽了便道:“太后,真的不是民婦害的紅妹妹啊,紅妹妹她是真的魔怔了,她屋裡的丫頭也瘋了呢,不信,貴妃娘娘大可以使人去侯府查證啊。”
太后聽得微怔,那洪氏雖說輕浮,但怎麼可能真的就魔怔了呢,而且,就是藍氏進門兩天以後就魔怔了,這事說出來,也難以令人信服,到底也是她賜下去的人,突然就被人害死了,寧伯侯府也真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如此一想,心裡便有了幾分不豫,冷聲道:
“好好的人,怎麼就會魔怔了呢,你莫不是在誆騙哀家!”
貴妃聽了眼睛一亮,太后這話可是嚴厲得很,藍氏這下可要遭殃了,方才太后對藍氏多有維護之意,讓她好生嫉恨,更怕有了太后的維護,自己難以懲治到藍氏,難消心頭之恨,既然太后都生氣了,她便不怕責罰不了藍氏了。
“民婦不敢,民婦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太后娘娘您半句呀,何況,太后如此和善可親,民婦初見您便感覺好生親切,說句大膽的話,看見您便像看到民婦的孃親了一樣,民婦忍不住就想與您親近,又怎麼會欺騙於您呢?”素顏雙眸清澈,眼神坦然率真,專注地看著太后。
太后聽了心中有種莫名的情誼在流動,她初見素顏時,也有種很親近的感覺,好像眼前的女子前世便是與自己有過母女之緣一般,只是那感覺淡淡的,並不深,只是對碎巖起了喜愛之意罷了,如今被她這樣一說,心中震動,怪不得這孩子在自己面前大膽得很,敢撲進自己懷裡來,原來,她也有著同樣的感覺啊,心中的那點子鬱氣又消散了一些。
“那你有何證據證明本宮那侄女真的就是魔怔了,若不說出個一二來,本宮便要治你個欺騙太后之罪。”陳貴妃生怕太后又起了憐意,忙大聲喝道、
洪氏已死,她料定素顏這會子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單憑口說,誰人能信?
素顏自太后懷中直起身子,從袖袋裡掏出一隻銀色的小耳環來,遞給太后:“太后您看,這耳環可是是洪妹妹死後自她耳朵上摘下來的。”
死人的東西,太后心中犯忌諱,不肯用手拿,素顏很乖巧的拎起那耳環,送到太后眼前,“上面刻著一個圖案,好像一直狼頭呢,太后,您看清楚了嗎?”
太后眯眼細看,果然那上頭真有一個狼頭,不由大震,一手捉住素顏的手道:“此物真是從洪氏耳上摘下來的?”
“回太后的話,正是,如今,另一隻還在洪妹妹耳朵上呢,您若不信,可以著杵作去查驗。”說著,將身子退後一些,當著太后和陳氏的面,將那耳墜子擰鬆,卻不擰開,又道:“太后,這耳墜裡有名堂,裡面有種致幻的藥物,您可以讓宮中太醫拿去查驗一番,侯爺說,洪妹妹很可能就是因為這種藥物而導致性情古怪,行為荒誕的,不然,以貴妃娘娘的家室家風,怎麼會教出一個不守禮教的姑娘來呢,這事啊,是有人在從中作鬼,故意要害了洪妹妹,又害民婦的,恐怕更深裡的意思,便是要害得貴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生了芥蒂,好從中得利呢。”
貴妃看到太后臉色陰沉,在素顏說話時,便走進一些檢視那耳環,待看到那耳環上的圖案時,也是臉都白了,再聽素顏如此一說,心中的驚懼又小了一些。
素顏一番話將洪氏先前種種行為歸咎為被人陷害死瘋,也算為貴妃挽回了一些顏面,前兩日朝中上下對洪氏的行為議論很多,宮中更是有人嘲笑貴妃孃家家教不嚴,送女於人做妾不說,還縱女悍妾滅妻,讓貴妃好生沒面子,洪氏於貴妃來說,不過是個棋子,可有可無,但貴妃卻是恨素顏將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令全京城的人都指責和笑話她的孃家,自然想要好生出一口氣才肯罷休。
如今藍氏肯澄清洪家名聲,她自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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