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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非一回來就看見席硯騎在李津京身上連捶帶打的,也顧不上手裡的熱咖啡了,趕緊嚷嚷:&ldo;幹嘛呢幹嘛呢!有話好好說啊&rdo;
李津京特享受的說:&ldo;別搗亂啊,人家席硯捶的舒服著呢!哎喲再扭兩下兒,小屁股還真軟乎。&rdo;
席硯氣得臉都紅了:&ldo;混蛋!流氓!&rdo;
寧非也跟著壞笑:&ldo;席哥,您的咖啡買回來了,用不用我先迴避一下兒?&rdo;
&ldo;滾!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do;
李津京支起上身兒和寧非一起看著席硯大步沖向更衣室,然後在泳池邊兒拐彎兒的時候腳下一滑,撲通一下掉進水裡,又稀里嘩啦的爬出來,倒著小碎步兒跑……
&ldo;這孩子真有趣兒&rdo;
&ldo;就是說呢。&rdo;
熱咖啡最後便宜了寧非,李津京不好這種洋物兒,他就喜歡茉莉花兒茶。
&ldo;你怎麼惹著大美人兒了?&rdo;寧非也八卦。
&ldo;還記得高三一班那學習委員嗎?就是喜歡你那個。&rdo;
&ldo;記得啊。&rdo;
&ldo;她給你寫那風花兒雪月的情詩還記得嗎?&rdo;
寧非打了個冷顫:&ldo;我草,咱不提那事兒行嗎?&rdo;
&ldo;席硯剛才說話那調調兒,跟學習委員一樣酸。還特夢幻,特朦朧。&rdo;
寧非皺著臉:&ldo;哥們兒,你可受了活罪了。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就打岔唄,到處給丫瞎拐,總算是褶過去了,難啊&rdo;
&ldo;那他酸什麼呢?不是看上你了吧?你可小心點兒啊,席硯跟秦哥可是那個……&rdo;
&ldo;放什麼屁呢!&rdo;李津京拿草莓給寧非臉上摔了個紅印子:&ldo;我覺得吧,席硯就是有點兒孤獨,還有點兒迷茫,就像個迷路的小綿羊。&rdo;
寧非做顫抖狀:&ldo;哎哎,行了啊,你也開始酸了。這玩意兒傳染啊?&rdo;
李津京一笑:&ldo;我這不是學他那範兒呢嗎。&rdo;
寧非又跟旁邊兒嘻嘻哈哈的損了幾句,李津京卻沒心思繼續把這個玩笑開下去。
其實,他覺得席硯也許不是面兒上看起來那麼不懂事兒。除了脾氣大,有點兒酸,人還是挺聰明的,可能就是沒找著自己的定位呢吧?
秦立東一回家就覺得氣氛有點兒不對。
一樓的客廳裡只點著一盞檯燈,檯燈下的菸灰缸裡有三四個捻滅的菸頭兒。換上拖鞋剛要往樓上走,就聽書房裡傳來斷斷續續的音樂,側耳傾聽,果然是席硯心情不好時就拿來荼毒他聽覺的那老頭兒唱的歌兒。
這孩子喜歡的東西特各色,秦立東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席硯會喜歡那個叫阿姆斯特丹(注釋1)的老頭兒?嗓子裡跟卡了口痰似的,這也叫好聽?也叫藝術?
輕輕的推門進去,超大的辦公桌上堆著一大摞書,有翻開的,有沒拆封的。席硯陷在椅子裡,歪著頭睡著了。
走過去掃了幾眼書名兒,《國際金融概論》,《教你做市場上的大贏家》,《如何當個融資高手》……秦立東無聲的笑了。
此時的李津京透過老爸的戰友通訊錄找到了某個叔叔的電話:&ldo;戴叔叔好,我是李四海的兒子李津京……是啊,今年剛考上大學……經貿大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