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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於是,我將燈籠放在新開闢的第二個墓室裡。遺憾的是,B門表面上的銘文絕對是巨大的損失,上面寫的是精美的象形文字:
阿託姆…哈杜,尼羅河的主人,將口水吐向追逐者,
他們這麼晚還打擾他,而且他們將為入侵付出巨大的代價。
如果還有人在這麼晚的時候對我們的發現和成就提出質疑,那這個銘文絕對是最有力的證據。我希望能夠將第二道墓門的碎塊兒收集起來進行整理,但它卻破鏡難圓了。我為此而自責,古物管理局的蠢貨把我逼到現在的位置上,而且還想讓我遠離他們的肥肉。
迅速腫脹的腳迫使我停止繼續探索新的墓室,整晚我都在一次又一次替換浸溼的布條——真是醜陋的傷口,當然,儘管如此,也算是為我們的發現做出的一點兒犧牲吧。我讓那個工人取來水和一根藤條,然後讓他去休息了。按道理,我應該回到別墅或者去看醫生,但是我不能,我只有將新墓室的地圖繪製完成以後才能回去。而且睡覺幾乎是不可能的。
11月17日,天空中出現了一絲光亮,工人們還沒回來,我再一次用僅剩的飲用水清洗並用床單布條包裹了受傷的腳。黎明時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外側的兩個腳趾肯定也受傷了,從暗紫色的腫塊兒判斷,可能傷到了一根、兩根或者三根骨頭。傷口大部分是表面的,我的靴子雖然起到了防護裝備的作用,但面板裂開了好幾處,而且布條也變成了褐色。完成自我護理以後,我又跌跌撞撞地去探索我們可以暫時稱之為“迷惑墓室”的新墓室。
埃及考古學家 三十七(2)
從表面上看,第二個墓室像空墓室一樣空蕩蕩的,所以有人會斷定,進入空墓室的盜墓者會發現寫在B門上不祥的詛咒,但是他足夠強壯並能穩步前進,只有完全挫敗才能阻止他的步伐,因為恐懼和障礙到現在為止都不能阻止他,所以國王和他匿名的建築師很可能決定不設定更多的詛咒或者障礙,但只是誘使夜賊相信他絕對是在浪費時間。就這樣,出現了另一個空空如也的墓室。當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觀察過它,所以當我在欽佩阿託姆…哈杜的狡猾的同時,回顧以往都是多餘的。
不管怎樣,我的古墓地圖更新如下:
如果不是為了B門上的銘文(已丟失)和C門上勾引男子的女人唱的歌,我的困惑和絕望此刻與假設中的古代盜墓者是一致的。
這是17日上午的晚些時候,工人們還未拿來繃帶、水、食物以及一根用深色硬木精製而成的、頭部彎曲像皇家手杖一樣的手杖。他在挖掘過程中砸著了腳,正等著別人拿來手杖給他,這樣他就可以支撐著走路了,你知道嗎?這根手杖現在正在開羅探險者俱樂部裡展出。
由於B門倒塌的衝擊,我的腳每邁一步都劇烈地疼痛,但手杖卻是個好幫手。進餐、喝水,然後用放大鏡檢查困惑墓室的四壁,我看清了牆上明顯的“貯藏室”標誌,並發現了模糊但肯定存在的C門的輪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僅在一人的幫助下(艾哈邁德和其他人回來得很晚),我開始清理塵土並敲擊C門的四周,同樣緩慢的重複動作,使用著鑿、刷、錘、楔、刷、鑿、刷、錘、楔、刷。我感覺非常虛弱,也許是有一點發燒,無疑是因為想到最後一道門後的寶貝而激動不已。而且,有兩三次我都從裡面蹣跚著走到外面,這樣使我減輕了痛苦。至少還有兩次,由於過度疲憊就直接睡在了空墓室的行軍床上,把以前睡不著的幾個小時補了回來。17日的整個白天我都是用睡覺度過的,醒來之後——這是我的一個不好的習慣,也是阿託姆…哈杜的——天剛剛變暗。18日。我能夠聽見但看不到我那位忠實的工人睡在陰暗的角落裡,但其他人仍舊沒有回來,我來到外面觀察德爾巴哈里的星空。
這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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