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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體現出古典之美與她前世的現代美互補出另一番風格。
那候相爺笑了笑,揮揮長長的袖口,“這倒是不必麻煩嶽老闆。投毒一事已經查清楚了。”
荷衣做足了沏泡工夫茶的每一步驟,溫盞,投茶,沏泡,很像一個宮中專為皇帝侍茶的宮女,“哦?已經查清楚了?”
她說著,將清香的茶傾杯倒入茶盞裡,遞上一杯上等的普陀佛來綠茶,“相爺請品飲香茗,普陀佛來。”
雖然她心裡極其的厭惡這個所謂的候相爺,卻不得不迎上笑臉,心裡卻叫罵,老狐狸。
“是的,已經查清楚了。只是一個誤會,老夫府中出了奸細,實屬老夫愚昧,縱容了奸人。”
他以為隨便找一個藉口就能將荷衣搪塞過去,明明就是改變謀權計劃,還自己愚昧,縱容奸人?呸,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荷衣笑了笑,“這是哪裡話,相爺可是朝中重臣,怎能是愚昧之人?”接著,她又將茶遞了上去,伸手福了福,“請!“這算是他的第一件喜事,不過是不打算利用她來陷害李將軍,從而削弱皇帝君臨尺的勢力而已。她打算繼續聽下去,看看他所謂的第二件喜事為何。
候相爺倒是沉得住氣的人,喝了茶,還有興趣吟詩,“好茶,好茶,一杯秋露暫留客,兩腋清風幾欲仙。”
還兩腋清風,看你是貪汙了滿天下的財產吧。不說滿天下,至少也可以半個江山。能稱得上是古域臣虎的一屆朝中文官,可不簡單,實在可以與乾隆朝時的和申有的一比了。
她想了想,心裡對著這個人面獸心的候相爺嗤之以鼻,卻不得不裝出笑容,“相爺說得好,兩腋清風幾欲仙。”仙,仙你個頭,看你欲死還差不多。無論前世今生,她都最討厭陰險小人,恨不得把扎他小人。
她拍掌叫好,附和道:“茶,人生,命運。品沉浮,知進退,飲湯裡魂,觀杯中事,一支獨秀芽,二泉映月水,溶綠雪身飄舞,清苦盡甘露來。”
說著,她笑了笑,“相爺還是說說你今日帶來的第二件喜事吧!”
這一次,輪到候相爺拍掌叫好,“好一個人生,命運。嶽老闆真是個才女,而且是一個會做生意的才女。改天,老夫介紹小侄給你認識,他也是一個茶痴,對茶文化頗有研究。”
荷衣心裡苦笑,才女?哼,你不是知道我的嶽一飛的女兒嗎,嶽一飛的女兒誰不知,還在這裡假惺惺的,“那多謝相爺搭橋,能認識相爺之侄,倒是榮幸。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相爺方才說,有兩喜事,那麼第二件喜事所指何事?”
她想早早地知道他究竟玩那出,以便送客走人,才懶得在這裡裝孫子似的陪笑,心裡卻極度的噁心。
候相爺一杯飲盡那普陀佛來,置了杯,“第二嘛,當然,或許有損與你的利益,但是對你來說絕對是件喜事。”
“那,請相爺道來聽聽。”荷衣笑意盈盈地邀請,將煮沸的清泉沸水倒入茶中沏泡,一邊裝作洗耳恭聽的樣子。
一室的茶香,洋洋溢溢,氣氛倒是頗佳,荷衣卻怎麼也坐不住。她心說,要是都把時間浪費到同這老狐狸演戲的份上了,那她還用不用活了。
只聽那候相爺開口道:“聽說,一家親府上的於管事病重,我倒是可以介紹個可以解毒的高人給你。不過,這位高人的診金特別的貴,可能嶽老闆會有些承擔不起。”
先不說診金的問題,荷衣就奇怪了,他候相爺憑什麼知道於子期病重,還是中毒?
很有可能,下毒之人正是他,這和陷害李都將軍,還有那塊刻有“邪”字玉佩的事連在一塊了。她越來越查覺,所謂的候相爺其實就是邪靈的後人。他找到於子期,決對不是要他認祖歸宗那麼簡單的事。
可是,她討厭玩這種文字遊戲,卻又不得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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