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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都是牙狗,我們家那隻小點,這隻長得大點,能吃剩菜剩飯了。」胡文靜拎出一隻黃黑色交織的小狗。
「什麼是牙狗?」小貓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好奇極了。
安然想解釋來著,胡文靜卻打哈哈說:「以後你就知道了,快看看喜不喜歡。」
這傢伙,怕是面對嚴斐的問題也是這樣,有耐心就解釋一下,不方便解釋的她就打哈哈,尤其是涉及到性別話題的,總是扔一句「你長大就知道了」過去。
說小狗狗也不是小奶狗,因為耳朵已經豎起來了,大概三個月的樣子,狗的筋骨也出來了,長手長腳長腰的,甚至腰臀比很好,一看就是能長成大狗的。
「別看它小,其實很厲害呢,特警覺,稍微有點響動都別想瞞過它。」胡文靜順了順小狗的腦袋,就見它果然不像別的狗會搖尾巴舔人手啥的,人一本正經,豎著耳朵,歪著腦袋,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在認真傾聽呢。
「那為啥淘汰的啊?」
「貪吃唄。」說著,胡文靜隨便撿起個小石子扔出去,這狗子就屁顛屁顛跑過去,聞啊聞,拱啊拱的,一會兒張嘴居然啃起草來。
就幾根綠油油的花壇邊冒出來的野草,沒啥特別的味道,大院裡老太太們養的雞也不一定看得上啄的,它居然嚼得津津有味。
安然傻眼了:她沒養過狗,但也知道狗不吃草,這隻傻狗是怎麼回事?!
胡文靜無奈:「看見了吧?就因為一張嘴,它斷送了自己的職業生涯。」見啥都要聞聞,拱拱,啃一啃,這要是當了警犬,那不就是犯罪分子的朋友嘛?人家隨便扔個吃的就能引開。
「要靠他抓壞人是不可能的,就先讓它幫著看家,有生人來吼幾聲你們也知道。」
安然一想也是,只要它能在壞人扔過來的肉包子大骨頭落地之前吼兩聲也夠了,「不過,它這麼愛吃,牙口很好吧?會不會拆家?」
「什麼意思?」
「就是,會不會見啥咬啥撕啥?家裡的傢俱衣服窗簾這些,能保住嗎?」她現在可沒條件壞了換一套啊。
「應該……不會吧?」胡文靜心裡也有點打鼓,沒聽說隊裡的狼狗亂撕亂咬。
安然還沒說啥,小貓蛋已經抱著狗脖子說:「謝謝姨姨。」一副「不管怎麼樣我要定了」的樣子。
「我家的叫黑虎,姐姐給它取個名字吧。」小嚴斐雖然話少,但一開口都很溜,吐字非常清晰,也非常連貫。
「那就叫黑……黑花叭。」
「黑花?」安然一愣,這孩子是還念著送人的花花姐妹團啊。
「好聽!」嚴斐立馬摸著黑花的狗頭:「以後你就叫黑花啦,保護姐姐。」
「汪汪——」
好吧,就這樣,安然家在有一隻肥兔子後,又多了一隻小狼狗……真狼狗。
安然也不會做手工活,宋致遠不在家,她只好請銀花男人來幫忙,用廠裡的廢鋼筋頭子焊一個鋼的框架,搭上兩把稻草屋簷下,就是黑花的小窩了。
中途宋致遠回來,看見這黑黑的小臭狗,臉色倒是難得的很好,還帶著女鵝訓練它。其實也不用怎麼訓練,只要手裡拿點吃的,它在警犬大隊學到的技能就能百分百還原。
「爸爸,黑花噓噓。」
「嗯。」
「為什麼它要站著噓噓?」
宋致遠一頓,「因為它是公狗,雄性。」家裡安然是下過死命令的,讓他和鐵蛋上廁所必須關門,無論大小,不能讓小貓蛋撞見。
「雄鷹(性)是什麼鴨?」
宋致遠難住了,這問題應該怎麼解釋?安然聽見,瞪了他一眼,邊兒去,什麼雌啊雄的,小孩你跟她用這麼科學,這麼生猛的詞彙,她哪兒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