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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ldo;會。歡迎你來協助，到時候我在討論這一切。&rdo;他望著走到另一頭。

&ldo;我會到場。謝謝你。&rdo;我擠出一絲笑容。

詹雷特跟著擔架出去了，我回到走道另一頭的臥室。從視窗望去，街道上閃動著紅光，莫特被臺上了救護車。我不知道他能否活下來。我望著費格森癱軟的安全套和僵硬的胸罩，似乎覺得他仍活著。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救護車的後門關起來。警笛像是抗議似的卡了幾聲，開始鳴叫。

我沒有注意到馬裡諾已經走入房間，直到他觸碰我的胳膊。

&ldo;凱茲在樓下。&rdo;他告訴我。

我緩緩轉身。&ldo;我們需要另一個小組。&rdo;我說。

4

指紋可以留在人類的面板上，長久以來，這在理論上都是可能的。然後在實踐中採集到這些指紋的可能性卻微乎其微，以致我們大都無意嘗試。

面板是處理起來很棘手的表層。它有可塑性、滲透性，加之水分、毛髮和油脂的阻隔，即使兇手的指紋真能印到受害人身上，也會因為留置時間過長或暴露在各種元素下而無法儲存。

託馬斯?凱茲醫生是位傑出的刑事鑑定專家，他一大部分心力汲汲於研究這難以掌握的證據。他也是推斷死亡時間的專家，不遺餘力地以一般人無從得悉的方式從事這方面的研究。他的那座被稱為人體農場的實驗室，我曾數度造訪。

他身材矮小，有一雙專注的藍眼睛、一大撮白頭髮，雖曾無數次親臨兇殘至極的場面，臉孔卻出奇的慈祥。我與他在樓體頂部碰面時，他帶著一部抽風機、一個工具箱，以及看起來像吸塵器吸管的古怪裝置。馬裡諾跟在他身後，帶著凱茲稱為氰基丙烯酸神奇吹氣機的裝置，那是一個雙層鋁盒，裝有一片鐵板與一個計算機風扇。他曾在自己位於東田納西的車庫裡花了數百個小時，只為改良這個簡單的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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