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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下午,溫久只有一節課,上完課也並沒有再聯絡周枕寒派來接送她的司機,自己打車回了南和九溪。
她週五下午沒課,打算週五早上上完課,下午收拾自己的東西,剛好可以和從外地回來的程琪月吃頓飯,然後晚上再搬自己的行李。
還是要再打擾周枕寒幾天。
她這學期的課程沒有排在晚上,住學校時晚上她都會去圖書館或者自習室,但現在住在周枕寒的家裡,她每天下課便回去了。
不知不覺間,周枕寒家裡已經多出了好多她的書和生活用品。
回去的時候,林姨正在打掃房間,見到她林姨也很是高興,笑著問:「溫小姐這麼早就回來了,您餓了嗎?餓的話我去給您做吃的。」
「現在才剛四點呢林姨,我不餓的。」溫久路上耽誤了一會兒,回來的並不算早,她不喜歡林姨對她的稱呼,便說道:「林姨,您叫我久久就行了,叫我溫小姐我反而不習慣。」
林姨笑著應下,溫久又問:「您外孫生病好了嗎?」
林姨:「已經好了,之後我每天都會過來的。」
週一那晚過後,周枕寒忙於工作,溫久連他人都沒有見到,他照常吩咐司機接送她去學校,就連她吃飯,也是派人送到家裡。
聽到林姨的話,溫久便笑著道:「病好了就好,生病最難受了。」
林姨也笑,「是啊,還容易讓在乎你的人擔心。」
林姨的話莫名讓溫久想道上次生病時,要出差的周枕寒突然回家的神情。
以及胃疼的那次,周枕寒那麼快的出現在身邊,將自己送去醫院。
但周枕寒明確說過自己有會一直喜歡的人,即使他的舉動有那麼些許的不合理,她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況且那時候她和周溯在周枕寒看來還是情侶,只當他是出於周溯的原因罷了。
林姨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溫久回以一個微笑,點點頭附和。
周枕寒不在家,她也不再繼續待在房間,拿了本書待在客廳,偶爾又和林姨聊幾句,沒一會兒就天黑了。
林姨做好了飯,溫久和她一起吃完周枕寒也沒有出現。
直到林姨把一切都收拾完走了,周枕寒才慢慢回來。
氣溫回暖了不少,周枕寒穿著高定西裝,眼眸裡盡顯疲憊,就像十八歲那天一樣,溫久話到嘴邊,卻還是沒有打擾他。
她倒了兩杯溫水,其中一杯遞給周枕寒。
周枕寒接過水喝了一口,隨口問:「今天幾點回來的?」
溫久道:「四點。」
周枕寒便不再多問,放下水杯上了樓。
溫久便繼續在客廳裡待著,桌上還有林姨走前切好的水果,她慢吞吞的用叉子叉起,又放進嘴裡。
一盤水果快要被她吃完,周枕寒從樓上下來了。
溫久以為他這麼累,應該會直接休息,並沒有意料到他還會出現,她吃水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將盤子裡的一塊黃桃塞進嘴裡。
周枕寒看起來是回房間洗了個澡就下樓,已經換了一套家居服,黑髮只是用毛巾擦拭了一遍,並未完全乾。
周枕寒從來都沒有吹頭髮的習慣。
溫久記得小時候,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他洗完澡也只是用毛巾擦乾頭髮上的水珠。
那時候的溫久和周溯很是調皮,反而襯得周枕寒安靜得不行。
小孩子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充滿了好奇,溫久那時候最好奇的就是周枕寒的房間到底長什麼樣子,因為她從來沒去過。
周溯知道了,便很是無所謂道:「小叔房間裡最無聊了,什麼玩具都沒有,你要是想去我就帶你去看。」
即使周溯說什麼都沒有,她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