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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beca笑著揶揄他:「可是你臉都紅了誒,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謝謝,」方衍面無表情,「這是嗆的,你不要看見好看男的就覺得是男同。」
「我可沒有,」rebbeca神神秘秘地湊近他,「我跟你說,我在巴黎讀書那會閱人無數,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
她頓了頓,補充道:「或者男的女的都喜歡。」
那你這看得也不準啊,方衍腹誹,之前怎麼就沒看出陳斯愚不喜歡女的。
但他只是好奇地問:「你在巴黎讀的大學?」
「高中大學研究生,」rebbeca輕描淡寫地說,「然後認識了陳斯愚,知道他這兩年回國了,這才跑回來的。」
「大學同學?」
「不是,」rebbeca說,「有天和姐妹去逛街,看到他在店裡調香,頓時驚為天人,心臟像是被聖母院的鐘擺重重敲了一下。」
陳斯愚的確有張讓人一見鍾情的好樣貌,方衍沒出聲,默默給她添了點茶。
「然後就加上了好友,發現他這人說話好聽,人也禮貌,沒有沾上那種三句話就想往床上帶的壞毛病——在巴黎我經常會遇到這種男人,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喜歡上他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方衍皺了皺眉,對她話裡形容的那種男性表達了自己的不認同,rebbeca釋然一笑,道:「早知道他喜歡男的,我就和他當姐妹了。」
這話剛說完沒多久,陳斯愚就抱著陳皮推門走了進來,他今天穿了條闊腿褲,長發整整齊齊地束著搭在肩上,rebbeca一見他,頓時咯咯笑了起來。
「怎麼了?」
他看起來是一副茫然的樣,但方衍沒錯過他微微鬆懈的一口氣,於是也跟著露出明顯的笑意,說:「不關你的事,和客人聊天呢。」
接著又轉頭看向身邊的漂亮姑娘,說:「喏,人來了,快去吧。」
「去什麼呀,我懶得走,」rebbeca撇嘴,「陳斯愚,我昨天剩你那的半瓶酒收起來沒?我要拿回家喝。」
「行,」陳斯愚挼了挼懷裡的胖狸花,「我去給你拿過來。」
再回來時不僅帶了剩下的半瓶酒,還有個小巧的禮盒,花體的店名印在上頭,絲帶間插了一小枝尤加利。
「之前的訂單,」他說,「你回去試試,不滿意的話我再改。」
rebbeca提好袋子站起身,對他們擺擺手。
「我走了,」她笑得促狹,「過兩天再來玩,你們的秘密我會好好保守的。」
方衍無語,都說了不是那種關係了。
他沒有把這話說出口,目送著rebbeca出了門後才問陳斯愚:「來找我有什麼事?」
「看見陳皮蹲在你門口,順便進來問個好。」
陳斯愚說著,話題倏然一轉:「你和rebbeca有什麼秘密?」
方衍故意神秘一笑,說:「你都知道是秘密了,再問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陳斯愚看著他,也笑了。
「有道理,那不問了,你的手怎麼樣了?今天有空嗎?」
方衍看了眼桌上剛畫到一半的設計稿,說:「能自由活動了,你先告訴我是什麼事。」
「小豆丁學校下午有個文藝演出,需要家長出席,她媽媽今天沒空,所以拜託我去當小豆丁的哥哥,小方哥哥有興趣一起去嗎?」
最後那個稱呼被咬得慢悠悠,方衍耳根莫名一燙,淡淡地說:「行啊,幾點鐘?」
「下午兩點,」陳斯愚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去買點東西。」
去學校參加活動還需要買什麼?
方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