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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傷似乎有些嚴重,而且裴護衛不讓奴才幫忙。」
關於裴疆不讓人幫忙倒也在玉嬌的意料之內。
玉嬌抿了一口茶,囑咐道,「他雖然不讓你幫忙,但往後他上藥的時候你還是得在他的身旁待著,把他的情況告知與我。」
福全應了一聲是,隨即猶豫了一下,才言:「還有一事,那裴護衛身上全是舊傷,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
雖然夢境中看得不真切,玉嬌也還是知道裴疆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舊傷,似乎還有許多處都是致命的,其實轉念一想也能明白他為何有這麼多的傷口。
在獵場待了十年,能活到現在就已經不錯了,怎可能還會毫髮無損?
琢磨了一下,玉嬌覺著是時候施些小恩小惠了,便轉頭對桑桑吩咐道:「你去把我先前吩咐你尋的木芙蓉膏拿來。」
桑桑一怔,訝異的看著玉嬌,「小姐……」
看到主子微微皺眉,桑桑還是立即回房去把那珍貴的木芙蓉膏給尋來了。
桑桑道:「匣子中有四盒木芙蓉膏,每日塗一會,若是按照福全所言的一樣,那裴護衛身上都是舊傷,估計這四盒也只能用一個月,且只能讓傷疤淡一些不能消了。」
玉嬌讓桑桑把匣子給了福全,隨口與他說:「你把這給裴護衛,便說我心情好賞他的,讓他每日都把他自個的傷口塗一遍,我最見不得長得醜的了。」
——
當福全把玉嬌這話完完全全的告訴了裴疆後,裴疆站在門口捧著福全帶來的匣子沉默了許久。
福全有些小心謹慎的偷瞧了眼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裴疆,試探道:「裴護衛,若是無事的話,小的就先回去了?」
說著正要離開,裴疆出聲喊了他:「等等。」
「裴護衛還有事?」
裴疆隨即轉身走入屋內,同時說了「進來」二字,福全心慌慌的跟著他進了小雜物間。
這小雜物間原是用來放馬飼料和馬具的。因裴疆剛進府的時候同管家說了不需要給他安排住處,管事許是知道裴疆的來歷,也不敢讓裴疆與其他下人一塊住,便讓他住在了這小雜物間。
福全一直認為這雜物間定然是又髒又亂的,但卻出乎意料的乾淨整潔,就是簡陋了些。
裴疆把匣子放在桌面上,然後把放在木桌上的錢袋子拿了起來,倒出一把銅板在掌中,然後轉身把掌中慢慢的一把銅板遞給福全。
福全一臉懵:「裴護衛這、這什麼意思?」
「手伸出來。」裴疆沉聲道。
裴疆的氣場強大得讓膽子小的福全一慫,非常利索的奉上了雙手。
裴疆把一把銅板放在了他的手中,隨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背對他坐了下來,道:「我給你錢,你給我塗抹背後的傷疤。」
裴疆在獵場十年,向來是以物換物,誰也不欠誰的。
福全怔怔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那一大把銅板。
徹底懵了。
第8章 護衛
這些天來玉嬌一直在琢磨著該如何讓玉家避開一年後的災禍,而讓玉家遭難的罪魁禍首便是現在的淮州總兵。
對於這淮州總兵,玉嬌讓人去查了一番。
許是因為那總兵藏得深,且她所派去的人也不是什麼正經的探子,所以所查回來的訊息也沒有什麼作用。
玉嬌有自知之明,她心計嫩,若是仗著知曉了未來之事而與那總兵鬥智鬥勇,定然是鬥不過的。
且不說那總兵見過的世面比她多了多少,單憑他坐到如今淮州總兵的位置,心計便深不可測。她所擁有的不過是零碎的夢境,還有一些小聰明罷了,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
父親掌管整個玉家,父親能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