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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連個桌子也沒有,你別見笑。&rdo;
&ldo;我家就是東西太多,顯得太擠了。你這樣反而倒好。&rdo;邦子坐在床上,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佐竹空蕩蕩的屋子,&ldo;簡直像間辦公室。衣服掛在什麼地方?&rdo;
&ldo;我什麼都沒有。&rdo;佐竹向邦子展示著昨晚就穿在身上的工裝褲和茄克衫。
由於在床上躺過,衣服被壓得縐巴巴的。邦子眯縫起眼睛看著佐竹的軀體。
&ldo;男人都這麼隨便,倒好。&rdo;邦子說著從仿法國名牌夏奈爾的帶有金黃色裝飾鏈的挎包裡取出香菸。佐竹趕緊把洗乾淨的煙缸放到了床上。
&ldo;哎,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酒館,我們喝幾杯去。&rdo;邦子用打火機點燃了香菸,客氣地向佐竹邀請道。
&ldo;其實,我不會喝酒。&rdo;
邦子有點失望,但馬上又改口道:&ldo;那就去吃點什麼。怎麼樣?&rdo;
&ldo;好哇。我準備一下,請稍候。&rdo;佐竹來到盥洗間刷牙、洗臉。他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頭髮半長不短,鬍子拉茬。在歌舞伎街的風光已經不再,鏡子裡儼然是一張中年保安員的臉。但是,潛藏在佐竹眼底裡的那個可怕的生物早就在蠢蠢欲動了。
佐竹擦乾臉,開啟盥洗間的門,向著在空落落的房間裡閒得無聊的邦子喊道:&ldo;城之內,方便的話,就在這裡吃點什麼吧。&rdo;
&ldo;好哇。你這兒有什麼?&rdo;
&ldo;壽司什麼的。&rdo;
&ldo;那太好了。&rdo;邦子滿面笑容。這樣也好,如果讓誰知道自己在這四一二號房間裡,反而不好。沒有主心骨的邦子,只好客隨主便了。
&ldo;喝咖啡嗎?&rdo;
佐竹在說謊,但他還是把水壺放在爐具上,開啟了煤氣。其實在這個房間裡,沒有一點可吃的東西。佐竹開啟空空如也的飯櫥思考著什麼。他感到背後有人,回頭看到邦子站在自己身後,像是在看那空無一物的飯櫥。
&ldo;你在找什麼?裡面什麼都沒有哇。&rdo;邦子笑了。
看到佐竹的臉變得陰森恐怖,邦子就像在山路上遇到了蛇似的嚇呆了。&ldo;我想來幫你一下……&rdo;邦子邊說邊向後退,突然轉身就向床邊逃。
剎那間佐竹如餓虎撲食,迅速用左臂勾住邦子的脖子,右手捂住她的嘴,一下把邦子拽到自己身邊。油乎乎的口紅沾了佐竹一手。他顧不得這些,用力將邦子沉重的身體舉了起來。邦子狂亂地蹬著腳,終因自己沒了力氣,很快便神志不清了。佐竹把邦子扔在床上,回身關掉了煤氣,然後慢慢地走到床前。
佐竹把邦子像圓木似的精疲力竭的身體平放在床上,順手脫掉了她的衣服。
像今天早晨想像的那樣,佐竹把一絲不掛的邦子仰面朝天地綁在了床上。這些都是在為雅子進行預演。但是,邦子的身體讓佐竹聯想到龐大的動物,他的慾望和那設計好的殺意,在這巨大的動物面前萎縮了。他認為這種人不值得那樣做,於是便把從邦子身上脫下來的褲頭粗暴地塞進了她張開的口中。
突然,邦子醒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眼睛轉來轉去地看著。
&ldo;老實點!&rdo;佐竹低聲威脅道。邦子拼命地點著下頜。佐竹把粘著唾液的褲頭從邦子口中拽了出來。
&ldo;求求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rdo;邦子用幾乎咽氣的聲音哀求著。佐竹無動於衷地將幾個盛垃圾的大塑膠袋墊到邦子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