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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悲哀,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鄒蘭,想這女人不是也說過愛我嗎?可是她究竟愛我什麼呢?除了我的那玩意兒外,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答案。
想到此處,我不禁大哭。
劉童奇道,好端端的你丫哭啥?
我說,我他媽拿了自己的工具去維護別人的機器,還他媽矇在鼓裡。
劉童哭笑不得,說,這隻能表明一件事。
我停住哭泣,問,表明什麼?
劉童說,這表明你的思想覺悟已經大大地提高!
我聽罷,再次大哭起來。
在哭過幾分鐘後,我發現自己這樣也不是辦法,頓時又一次停住,這時敲門聲響起,劉童開啟來,發現是馬豔,從馬豔一身光鮮的打扮來看,我總算裡知道了劉童死心踏地的原因。
果真如潘所說,床上的事還是床上解決吧!
我看到馬豔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想算了,也不過是這樣了,於是連忙起身告別,溜之大吉,同時在心裡祈禱劉童千萬要省著點來,千萬不要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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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C城寬闊的大道上。
大道上依然奔跑著各式各樣的汽車,漫步著五花八門的美女,老頭,大爺,大媽,大叔,大嬸,還有他們手裡牽的一種趾高氣揚的叫做“狗”的東西。我已經不再想說這個世界是什麼讓我覺得失望了,因為我明白,即使我說了,能用腦袋去想這個問題的人實在是鳳毛磷角,少得不能再少。而絕大多數人一旦提到這個問題,都不曾用大腦去想過。雖然很悲哀,卻不由的想把自己像棒球一樣打來離此地遠遠的。
離汽車遠遠的,離高樓大廈遠遠的,離那些性感而漂亮的美女遠遠的。
可惜的是,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小小給我來了電話,讓我抽出點時間陪她。小小的情況我不願意違心地去處理它,我關心的是,小小現在既然是孩子他媽,我就得做孩子他爸,至於他媽和他爸是怎麼回事兒,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然後在心裡悲哀想到,悔不該啊!
62
我奔過長長的唐安路,穿過擁擠的人群,到達了幽靜的圍城路。其時已經是盛夏,太陽想發情期的公牛一樣暴躁異常。若在太陽底下曬上一個小時,保證能從愛斯基摩人變成印地安人。唯有這一段路程,讓人覺得像是從地上鑽進了地下,涼快無比。我透著並不厚的梧桐葉望向了太陽,發現陽光性感無比,像穿了比基尼的美女一樣,星星點點,煞是好看。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上,我驚奇地發現此樹上上居然已經結果了,於是我不禁想起了莫文蔚唱的那首《盛夏的果實》,我大悶,我的果實在哪裡呢?
時過三點,我路過一棵大樹時,不幸發現了彼得潘和一女孩在樹下聊得甚歡。潘也看見了我,一隻手直晃:阿水,過來看看船長!
於是我走過去,向彼得潘傳達一聲遲到的問候後,發現船長依然不像船長,大眼捲髮,年紀甚輕,直讓我懷疑這簡直就是船長他女兒!
潘介紹說,這叫王怡。然後對那女孩說,我哥們兒,阿水!
我仔細地看了看,大吃一驚,想這世上的美女是不是也太多了點,要不怎麼以潘的德行居然隨便一牽就是個美女?
此女面板嬌好,胸部鼓得異常,身材好得不像樣,連屁股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估計裝上一根刺兒的話,沒準兒會有人認為她是蜜蜂變的。乍一看,是屬於典型的“撕床單”那種。
我說,潘,你丫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久才告訴我?
潘說,這不能怪我,我怕小怡不好意思,這不剛給你介紹了嗎?
潘說此話時,與雙眼睛數次瞄向那叫王怡的女孩,那女的頓時紅了半邊臉,低下頭,差點沒把頭埋進胸部裡去。這時我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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