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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在家穿著隨意,坦誠之後變本加厲,在被子裡更沒什麼講究,宋祉硯俯身,想著上次差點把她弄疼,動作輕柔些許。
虞音在迷糊時單手撫著他的發,垂頭親吻他的額頭,聲音錯亂地問他:「硯哥,你吃醋嗎?」
宋祉硯沉聲問:「因為什麼?」
他沒那麼不講理,哪怕已經自行抹掉了虞音的各種桃花,他自認為在這方面他不算不講道理。虞音說不出話,窩在他頸窩呼吸加快,宋祉硯看她水氣氤氳的眼睛,她誠實地抱著他的肩,囁嚅:「我會吃醋。」
宋祉硯聽著她假想的每個敵人,她嚷嚷著這些人都讓她醋意橫生,想把他鎖在家裡哪也不讓他去。
宋祉硯被她的坦誠弄得心熱,跟她膩了一整夜,險些沒有趕上第二天的飛機。
他先送虞音,她困得哈欠連連,在機場縮在他懷中許久才仰頭做了個告別的親吻。
宋祉硯讓她乖乖聽話,不要跟父母吵架。
虞音打包票說不會,走了半截才轉過來說:「但是相親不行。」
宋祉硯輕笑,贊同道:「相親不行。」
虞音在飛機上補覺,落地就得到了虞盛新司機的熱情招待。
聖誕的餘韻還沒消散,外國又趕時髦開始過新年,虞音到了虞盛的豪華別墅,虞岸跟周遠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虞音倒在姐姐懷裡,困得哈欠連連。
她解開圍巾,虞岸看到她後背淺淺的印痕,不禁用毛衣外套把人裹起來,虞音想起昨晚他力道大了些,耳朵發紅,虞岸問:「折騰多久困成這樣。」
虞音說:「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話說出來,誰都沒信。
虞盛剛結束生意,到家看到虞音被家裡人眾星捧月般包圍,有些不自然地將圍巾放在管家手裡,虞音側頭,笑著叫了聲:「爸。」
反而顯得虞盛小心眼。
虞音不恨家人,也沒有要和任何人結仇的意思,她很久沒看到周遠,現在他穿著高領毛衣,也沉穩兩分,虞音坐在他身邊掏出手機,報平安的訊息宋祉硯已經檢視回復,她開啟遊戲介面,周遠默契地上線了。
馮婷抱怨一句:「就知道打遊戲。」
不過沒什麼責怪的意思,虞音嘴甜給糊弄過去,貼著周遠,看沒人注意才說正事。
「我的錢,怎麼樣了。」
周遠笑得很欠打:「叫聲姐夫聽聽。」
虞音強忍著毆打他的慾望,困難地叫了一聲:「姐夫…」
周遠把左手抬起來,無名指赫然有個訂婚戒指。
虞音「嚯」了聲,周遠美滋滋道:「你的錢呢,很好,我還給你預備了不少金條。岸岸呢,我昨晚求婚,已經答應我了。」
虞音豎了個大拇指,虞岸大概是覺得戒指礙事,沒戴著,只有一枚樸素的銀色圓戒橫在手指上,周遠打完就迫不及待地摟虞岸在腿上,讓她把戒指給虞音看看,酸死她。
虞音冷笑:「爺不酸!」
虞岸脾氣好,被周遠又親又求的,怕一大家子人看見,就拿來戒指盒子,超大的白鑽幾乎閃瞎虞音的眼睛。
是頂級的鴿子蛋,還用碎鑽擁簇,華貴大方。虞岸把戒指放回原位,淡罵:「他無聊,每個人來都要給別人看看。」
虞音眼睛裡都是鑽石的光輝,她托腮想著,如果某一天被宋祉硯用這玩意求婚,答應也不是不行。
周遠趁沒人注意,給虞音偷偷塞了一張卡,虞音跟打接頭暗號一樣比了個手勢,將卡放在懷裡,交易完成。
餐桌上的氛圍還算和諧,尤其是周遠沒皮沒臉,每年都在虞家過年,鬧得周老爺子都給虞盛打電話明指暗指地抱怨:「今年要不一塊吃?」
虞盛實在是忙,但心裡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