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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都是鳳羽琪的人,成群扎堆的,她獨自一人顯得有些突兀,但她往日也是獨來獨往,倒也算是正常。
因為一小部分反抗的官員被收押,故而朝堂上瞧著也有些空曠。
鳳羽弈正思索著一會兒鳳羽琪會有的刁難該如何應對,就看見被人群簇擁的姚丞相朝她走來,頓時提起精神。
「王爺倒是膽大,失職後還敢過來上朝,怕不是仗著城外的那幾十萬士兵?」姚丞相笑看著問。
鳳羽弈面色不變:「丞相還請說清楚些,本王何時失職。至於城外的那幾十萬兵,只是暫時無所安置,不得不帶回來聽候發落而已。」
姚丞相搖頭:「王爺,希望你一會兒也這麼牙尖嘴利。」
鳳羽弈:「本王會的。」
兩人針鋒相對,其餘人完全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就怕惹了哪一位生氣。
沒一會兒,太監喊了聲「太子來了。」
旁邊官員齊齊下跪,但鳳羽弈和姚丞相併沒動作。
如今已經快撕破臉皮,鳳羽弈也沒必要維護面上的君臣關係。
太子身邊的太監想說什麼,但被鳳羽琪抬手阻止了。
鳳羽琪心中也氣鳳羽弈的目中無人,但想到接下來的安排,那點憤怒就沒了,擺擺手便在皇椅上坐下。
旁邊太監適當地說了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如今鄔邦戰事已定,正常來講應該是鳳羽弈等功臣加官進爵的時候,但如今這個局面,鳳羽琪自然是不可能給她加官進爵的,故而上完早朝都沒得獎勵的聖旨,鳳羽弈也不覺得驚訝。
鳳羽琪道:「皇兄,你拿下鄔邦此乃大功一件,本太子為你備了酒席,到時父皇也會出現,故而還請移至御花園,諸位大臣也請一起吧。」
這鴻門宴以皇帝為誘餌,鳳羽弈不得不去。
如今雖是冬天,但御花園裡依舊繁花錦簇。在中間的空地上,擺著許多桌椅,四周有宮女侍衛。
最上面的皇椅自然是皇帝的位置,而鳳羽琪則是在其手側。下面是朝臣的位置,鳳羽弈和姚丞相分別位於兩側的首位。
皇帝此時模樣並不好,面色瞧著十分憔悴,而且還一直在咳嗽,惹得大臣們議論紛紛。
「今日天色正好,可惜來的人少了些。」皇帝突然出聲,惹得眾人驚疑不定,畢竟被剷除的官員大多是鳳羽弈的人,但也有不少是皇帝的人。
「父皇。」鳳羽琪借著倒茶的縫隙打斷皇帝的話,「先前您不說想念皇兄沒能回來過年?如今皇兄回來了,您不多說兩句?」
「自然是要說的。」皇帝看了他一眼,而後便咳嗽起來,旁邊太監適時地遞上手帕。
鳳羽弈起身作揖:「父皇,龍體為重,還請保重身體。」
子母蠱就是如此,稍微不如母蠱的意,體內的子蠱便會開始反噬,輕則血脈逆流,重則沒命。
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加之兵符不在手,鳳羽琪不會要了皇帝的命,卻也能略施懲罰。
皇帝聽著這個稱呼,難得愣了下,而後回神便笑了出來。只是他還沒出聲,不遠處的鳳羽琪也起身,「父皇,太醫說了要心情平和,您這般倒是讓兒臣擔心了。」
「你這擔心朕可受不起。」皇帝神色頓時恢復冷淡,著鳳羽琪的目光並無往常的寵愛。
「父皇。」鳳羽琪當太子這麼大半個月,早就習慣了別人順從的模樣,此時隱隱有不悅。
下一刻皇帝再次咳嗽,拿手帕擦完後嘴角隱隱有血跡。下面大臣們瞧見了,也只是低下腦袋,完全不敢說話。他們都十分了解皇帝的狀態,說出來也只是連累自己罷了。
鳳羽弈瞧他愈發蒼白的臉色,嘆了口氣,道:「父皇,若是身體不適,還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