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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明知親人的死是人為,卻沒有絲毫辦法。周圍的人都告訴他,放下吧,連最疼愛梁語彬的爺爺也讓他放下,可是他放不下。
當時“量天尺”裡相對弱小的金孝全找到他,告訴他真相,他和金孝全攜手,蠶食金池也在華國的勢力,製造命案,對金池也的附庸一網打盡。
雲泉集團逐步恢復元氣,而他也經過“量天尺”的眼睛看到了一個更加自由的天地。良善的商人最後能得到什麼?他頂多只能走到爺爺的位置,隨時可能被罪惡吞沒。那麼他為什麼不成為罪惡本身?
他已經犯下了罪行,從和金孝全結盟的一刻起,他就不可能成為良善的商人了。何況他的仇還沒有報完,霍家和卜家的人還活得好好的,金池也背後的金烏就像一顆發黑的星辰,在他周遭投下陰影。
他要殺掉金烏,成為金烏。
他在國北部默默培植自己的勢力,每一個僱傭兵群體中都有他的眼線,“量天尺”為他在世界各地賺取了海量財富,這些財富成為他佈局的基石。
當他的實力越來越不容小覷,金烏終於注意到他。這正是他計劃中的一步,他要金烏自投羅網。
五年前,一場發生在國北部的暗戰終結了上一代金烏罪惡的一生,那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子彈從金烏心臟穿過時,金烏愕然地望著他,至死也不相信自己輸給了梁家那個廢物長孫。
舊時代的金烏落下帷幕,他成了“量天尺”中最神秘的大腦。
金孝全和金秀河全不知情,還妄想在華國擴充套件勢力。他的志向已經不在商場上,和金孝全的裂痕越來越大。金孝全在華國製造犯罪,每一步都牽連到他,華國警方開始密切關注“量天尺”。他知道有朝一日,金孝全一定會死在他手上。但一切還不急,作為金烏,他有充足的時間,“量天尺”降為他獲取雲泉集團永遠給不了他的自由和財富。
“你說沒有人幫你,賓法算什麼?”陳爭聲色俱厲,“當年他寧可放棄前途,也要查明金絲島案的真相,你是怎麼對這個直到死還沒有放下小彬小晴的警察?”
梁嶽澤看向窗外,陳爭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猜想得到,他的眼中一定沒有絲毫內疚。
“我感激他,但他能力不足……”梁嶽澤還未說完,陳爭就一拳揮了過去。
梁嶽澤口吐鮮血,劇烈咳嗽,“悠著點,陳警官,你們不是還要把我送上法庭?”
鳴寒衝進來抱住陳爭,“哥,別為了這種人動氣。”
“鳴警官說得沒錯,為我,不值得。”梁嶽澤緩過一口氣,“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殺他,我告訴你,賓法是所有被我殺死的人中,我最不願動手的一人。但我沒有選擇,他這輩子就耗在金絲島案上,盯著我,盯著雲泉,我在國的動向被他知道了,他是最早猜到我是金烏的人。”
梁嶽澤搖了搖頭,“下次你們去看他的時候,替我上一炷香。算了,反正我很快也會下去和他見面。”
一同長大的發小變得陌生而可憎,陳爭看著那張沒有生機的臉,忽然不想再待在這裡。但就在他轉身時,梁嶽澤忽然說:“那個警察還活著嗎?”
“活著,不勞你費心。”陳爭道。
“是嗎?”梁嶽澤有些訝異地撐了撐眼皮,百思不得其解,皺著眉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鳴寒說:“你真想知道?恐怕你知道了會後悔。”
梁嶽澤問:“什麼意思?”
鳴寒冷笑,“你們將他扔到米安蘭酒店之後,他在爆炸之前爬到了園林中,掉進一個大坑,躲過了爆炸。”
梁嶽澤起初眉眼間只有困惑,幾秒後彷彿想到了什麼,頓時睜大雙眼。
“後來我們查到,米安蘭酒店的實際控制者早就是金烏,也就是你,兩年前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