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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一邊,“宋翊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在醫院裡從頭到尾仔細回想了一遍,他自始至終沒有說過喜歡我,全都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是。所以麻辣燙沒有一點兒錯,她唯一的錯誤就是對不起你,你儘管可以拿此去說她,但是少用我的事發洩你的不滿!”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疾言厲色,陸勵成卻罕見地沒有發作,反倒正色說:“好,我以後再不這麼說。”
我愣住了,他這麼好的態度?我一時不能適應,“抱歉!我剛才有些急了,別人說我不好都成,我就是不喜歡聽別人在我面前說麻辣燙不好。”
陸勵成溫和地說:“我能理解。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別人要在我面前說他們不好,我肯定也急。手足之情,血濃於水,我只是沒想到你和許憐霜的感情有這麼深厚。”
“還不是被獨生子女政策害的!不過我們和有血緣關係的姐妹也差不了多少。麻辣燙是個很好的人,她對感情也很認真,絕不是見異思遷的女子,這一次,真的是有特殊原因……”
陸勵成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男未婚、女未嫁,誰都有選擇的自由。她做事還算磊落,剛認識宋翊就打電話告訴我,她遇見了一個她夢想的人,請我原諒。”
我忍不住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想了想,“你回國前三天。”
和我的猜測一樣。麻辣燙和宋翊從認識到墜入愛河統共沒幾天,期間宋翊還去了新加坡,否則以麻辣燙的性格,宋翊不會到那天晚上才知道我。
我喝了口菊花茶,覺得怎麼還這麼苦,又往茶杯里加了兩大勺冰糖。陸勵成凝視著我的動作,平靜地說:“我不太明白一見鍾情的事情,有點兒意外,不過更多的是好奇,所以派人去打聽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宋翊。他的八字似乎比較克我的八字,也許我該找個風水先生給我轉一下運。”陸勵成淡淡地自嘲,若有若無的微笑背後看不出隱藏的真實情緒。
茶足飯飽後,他問我:“送你回醫院?”
我搖頭,“燒早退了,還住什麼院?”
他也點頭,“本來就是心病,再住一下,被那兩位再照顧下去,估計舊病未好,又要給氣出新病來。”
在無邊無際的悲傷裡,我竟然也冒出了怒氣,特別有撲上去掐死他的慾望,但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我想回家。”
“好!”他去拿鑰匙。
“不是市裡的家,是在郊區的家,我爸媽的家。”
“好!”他拿著鑰匙站起來。
“在房山,從這裡開車過去至少要兩個小時。”
“好!”他向外走。
我跟在他後面提醒:“房山在北京的西南邊,昌平在北京的東北邊,你回頭怎麼回去?”
他倚著車門,等我上車,手指搖著鑰匙圈,叮叮噹噹地響,“你管我呢!”
我被他噎得差點兒吐血,直接閉嘴、上車。我的確是突然很想回家,不想回到自己一個人的屋子,可是這麼晚了,已經沒有班車,計程車也絕不願意走那麼遠的路,我不怕,師傅還怕呢!所以,我只是一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當真了。既然如此,那我也無須客氣。
已晚上十點多,夜深天寒,街上顯得空曠冷清,陸勵成的油門踩得很足,“牧馬人”在公路上風馳電掣。我看到商家的裝飾,才意識到快要新年了,算了算自己銀行裡的錢,側過頭問陸勵成:“如果我現在提出辭職,公司會要我賠多少錢?”
陸勵成過了一會兒才說:“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如果提出辭職,宋翊肯定會替你周旋,即使最後要賠償違約金,應該也沒多少錢。”
我心煩意亂,盯著窗外發呆。
“你覺得你現在辭職是個好主意嗎?你在許憐霜面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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