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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泛一波三折地從窗戶跳進屋,發現隗燿注視著地板,上面散落有樹葉,奇怪的是並非風吹入的枯葉,而是十分新鮮的嫩葉。
「聽說就是這房間有東西在跳舞,」鬱泛邊環顧室內,邊點評,「我看了影片,那舞姿······嘖,巨醜無比,哈哈。」
沒什麼發現,鬱泛說完往外走時,頭髮突然被觸碰了下。
他腳步一頓,回頭問隗燿:「我頭髮摸起來舒服嗎。」
隗燿視線從地板移開,抬眸發現鬱泛在捂頭,一臉警惕地望著他。
「嗯?」
鬱泛意味深長的輕哼了聲,隨即走到門口,探出頭檢視黑黢黢的走廊,這時腰肢被誰輕輕揉捏了把。
猝不及防擦傳來的酥癢,弄得鬱泛渾身一激靈。
他陡地轉過身,忍無可忍,「你對誰耍流氓呢,再摸下試試!」
隗燿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這話確實在對自己說。
他半晌無言,解釋道:「什麼,我沒有。」
鬱泛哪裡信他,只覺修真界傳聞虛假,什麼根正苗紅、品性純正的瑞雲宗弟子全是吹得,這人暗地偷偷對他耍流氓,無辜的表情還表演的像模像樣。
隗燿死不承認,他琢磨有些虧,於是往前踏了步,跟隗燿面對面。
「來而不往非禮也。」
鬱泛說著雙手一伸,在隗燿震驚的目光中,劃過他腰側,在他後背胡亂的摸起來。
「手感不錯呀,緊實,經常鍛鍊吧。」
隗燿身形一僵,面容驟冷地按住胡作非為的手。
他推開緊貼身前的鬱泛,喉嚨動了動,強壓怒氣提醒道:「看你身後!」
鬱泛摸了個爽,吹了聲流氓哨,被一把推開也不生氣,「身後怎麼了,難不成有鬼。」
他回頭,從窗戶灌進的夜風吹得木門滋滋響,只見門檻上,一縷青翠草株左右搖擺,好似在隨風舞蹈。
鬱泛眼睛微眯起來,剛才可沒這東西,他蹲下身,食指屈起,對嫩葉尖狠狠一彈。
「哎呦哎呦,」草株長了三片長葉,其中兩片抖了抖,緊緊捂住被彈到的地方,嬌聲嬌氣,「混蛋,輕點呀,」
它說著,嗖的鑽出門檻,飛快地越過鬱泛奔向隗燿。
「大人救命,有壞蛋欺負我。」
草株挨著隗燿,葉尖輕輕撥弄他的腿褲,綠油油的身軀蹭來蹭去表示親暱。
不斷誇讚:「好純正的氣息,好喜歡呀。」
鬱泛:「······」
他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揪起草株,「成精了吼,有些道行,不知道燉起來味道怎麼樣。」
「救命,我不好吃!」草株在鬱泛手裡拼命掙扎,窗外樹枝也跟著搖擺起來,「大人救我啊!這有惡魔!」
隗燿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點在草株身上,草株頓時安靜下來,享受似的拉聳著葉片。
隗燿:「機緣成精,百年道行。」
這世界靈氣稀薄,尋常植株沒有大機緣,擁有靈體是不可能的。
鬱泛舔了舔嘴唇,「雖然區區百年對修為沒多大幫助,但湊合燉了吧,當補身體。」
草株身體猛地顫了顫。
「有靈識的東西不能殺,」隗燿蹙眉,盯著鬱泛,「你不知道嗎。」
鬱泛毫不在意的一擺手,「我們鬼道門修煉法子跟你們不一樣,才不管什麼天緣善緣道緣,我們只爭朝夕歡娛。」
隗燿卻從他手中奪過靈草,「你不能殺,放它走。」
「可它幹壞事了,」鬱泛不捨煮熟的鴨子飛了,「它敢對我耍流氓,拿命償不過分吧。」
「我才沒有耍流氓!」靈草委屈的蜷起葉片,「那是在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