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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聖帝立刻打斷了徒元徽的話:“行了,你是朕教出來的,德行淺?就多多自省,才幹不足?豈不是朕沒才幹?”
一旁的袁子信立刻低下頭,這樣也好。
太子的地位也越發穩當。
弘聖帝見狀,對袁子信揮了揮手,袁子信行禮告退。
待袁子信下去了,弘聖帝捋須望著徒元徽,嘆道:“兒啊,為父對你抱有何等期望,你當是從小便知,那等撂挑子不幹的話,再不許提了。”
徒元徽強笑地道:“父皇,兄弟們都大了,兒子以前也不懂事,讓他們對兒子心生不服不滿,兒子若非是母后用命換來的嫡子,真覺得太子之位……”
弘聖帝目光更軟了,說道:“瞧你說的,此話你不許再說,再說就傷父皇的心了,兒啊,朕看人的眼光極準,知道你心地善良,是個能體恤民生的。”弘聖帝抱起雙臂,笑道:“還有,別以為讓你做太子抬舉你,你以後便會知道,這皇帝真不是人乾的活。”
這兒來兒去的,弘聖帝自覺和自己的兒子又親了一些。
徒元徽也感動地關懷父皇幾句,又道:“上一回是兒子對父皇大不敬,兒子已然知錯了。”
弘聖帝眉毛一挑:“瞧著還想說圈地的事兒?”
徒元徽咧了咧嘴。
“行了,此事朕心中有數。”弘聖帝一笑,“你大概不知道,頭天你將摺子遞到朕這裡,沒兩日老四也上了書,說得與你倒是同一件事,不過他想得可比你深,說是要核實公卿權貴名下圈地,查出是否有強佔百姓良田之事。”
徒元曄這次動作到快!徒元徽心中不由一凜,忽然想明白,為何張中庸這麼急吼吼地圈起了地,想是有人故意挑唆,這目的……真是可恨!
“四弟的想法著實不錯。”徒元徽笑道:“多謝皇上給兒臣遞了信兒,回頭兒臣便讓人查查,到底有多少人打著兒臣名義圈了地,別到後來,好處沒得著,屎盆子盡扣兒臣頭上了。”因為到了政事上,徒元徽又由兒子轉變成了兒臣的稱呼。
弘聖帝點點頭表示同意,說道:“你如今倒學精了,也對,以前你是太心軟,下面人又良莠不齊,這會子多長几個心眼子,別讓人再鑽你的空子。”
徒元徽連忙說道:“多謝父皇教導兒臣。”
※※
御書房院外的小德子正焦急之時,瞧見徒元徽出來了,趕緊迎上前去。
“又是出了什麼事?”徒元徽看出小德子有些不對,好笑地問道。
“爺,要不咱先到街上逛逛去?”小德子顯是不敢說實話。
徒元徽低聲說道:“怎麼回事,實話實說!”
小德子低下頭道:“錢氏跟東宮外跪著!”
徒元徽暗自嘆了口氣,說道:“回去。”他不避,他也不想上輩子那樣不該心軟的心軟。
遠遠地瞅見徒元徽走過來,錢夫人眼淚立時流了出來,爬起身便向他跑過去,哭道:“爺啊!快救救我那口子。”
“奶孃,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案子既交到大理寺,還是聽人家的結論吧。”徒元徽揹著手平靜地說道。
“我府裡的人去打聽過,都說人是爺您讓抓的。”錢夫人上前扯住徒元徽的袖子。
“您最是體貼下人的,我知道這一回是中庸錯了,可瞧在咱們是一家子的份上,您就給大理寺遞個話,等人出來了,我一定好好罵罵他!”
徒元徽就知道奶孃會這麼說。
“奶孃,回去吧,大理寺又不是孤開的,至於遞話,今日孤正好遇到袁子信,已命他稟公而斷了。”
錢夫人一驚,急切地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