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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外,另外還出現了一件東漢時期的玉壁和一把春秋時期的青銅劍,而這兩件東西走的也是海外回流路線。這是古玩,國寶級的古玩,在國外比國內還搶手,一個拍賣專場突然同時出現四件,瞎子都能看出不對勁。好在,拍賣會打的招牌是有一批海外回流國寶,兩件、四件也就沒什麼差別。
但這卻給席聖賢敲了個警鐘,也讓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一看到這兩件東西就知道是呂博偉的手筆。在這塊地皮上,只有她和之前的聶崇謙現在的呂博偉在玩這手。以前只要有她的貨出現的地方,聶崇謙絕對不會上貨。而有聶崇謙的貨出現的地方,她也不會去湊熱鬧。因為扎堆了就顯眼了,見不得光的東西能顯眼嗎?一旦引起警方或媒體的注意,這碗飯就別想再吃下去。
緊跟著,席聖賢又看到呂博偉領著兩個隨從,穿得像去做舅子似的出現在拍賣會的展廳。呂博偉的那身著裝穿戴,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從頭到腳富得流油。呂博偉隱藏了那麼多年,現在弄倒了聶崇謙,本性也就露出來了。席聖賢遠遠地看著呂博偉,只得出一個結論,此人愛顯,不是能長久合作的夥伴。跟他合作,只怕遲早翻船。她冷著臉,轉身朝展廳外走去,沒注意到後面有人,一轉身就和那人撞了個滿懷。是個女人,穿著一雙高跟涼鞋,一條精緻的吊帶小禮裙,身材高挑。一頭撞上去,首先嗅到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淡雅的香水味,席聖賢對香水沒研究,嗅上去只覺十分好聞,是種混合香型的香水。她扶住那女人,說了聲:&ldo;抱歉&rdo;,放開,徑直從那女人的身邊走過,朝展廳外走去。
拍賣會還要過會兒才開始,席聖賢出了展廳後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在外面的玻璃窗前眺望。無心看風景,她在想怎麼把呂博偉的洗貨渠道弄到自己手裡。這條渠道十分複雜,首先是走私到境外的渠道,然後再是國外有一個&ldo;賣家&rdo;,身份是在殖民戰爭時期到過中國的某英國貴族後裔,因為家族落沒又染上毒癮,不得變賣祖輩從中國收刮到的文物,最後是歸國途中的各道關口檢測。這一出一歸,所經的關卡和先排好的經手人,聶崇謙從來沒向她透露半分,她一直沒打聽出來。聶崇謙死了,也許現在只有呂博偉一人掌握著這渠道。
長期置身於危險環境,席聖賢早練出一種超乎尋常的警惕。心裡劃過一絲異樣,她本能地側臉朝身後某處用眼角餘光掃去,隱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距離展廳門口不遠處。她扭頭看去,見是一個女人,從那女人的穿戴氣質,席聖賢一眼判定這是個家境殷實的女人,一般的工薪階層養不出這身氣質。當然,她發小蘭欣那類例外。那女人,特會過日子,窮得叮噹響,兜裡揣上兩毛錢,她硬是能過出懷揣二萬塊的生活(當然,這二萬塊的生活裡有席聖賢的多少血淚,她已經自動忽略加選擇性遺忘了)。
席聖賢發現那女人果真在盯自己,天生做賊心虛的她自然是不奉陪,轉身就朝樓下走去。下樓後,席聖賢果斷閃到一個不易讓人發覺的角落,緊跟著就看到那女人慌慌張張地跑了下來,然後左顧右看。
席聖賢暗暗咬牙,冷噝噝地盯著那女人。盯她做什麼?找抽!她又從角落裡走出去,再朝邊上的西餐廳走去。
那女人看到她,果然又跟了過來。
席聖賢側著臉用眼角餘光瞟一眼那女人,嘴角勾出一絲淺淺的冷笑。
進入西餐廳,她問過服務員洗手間的方位後,便朝洗手間走去。進入洗手間,席聖賢便站到門後面,不多時,就見到那女人推門進來。席聖賢果斷地邁出腳伸到那女人腳邊,然後再抬手壓在那女人的肩膀上一壓一送,腳下一絆,那女人便&ldo;啊&rdo;地慘叫著趴地上去了。然後,席聖賢像個沒事的人一般,走出洗手間,頭也不回地走了。也虧得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席聖賢鐵定還會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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