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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熟悉,冥冥中好像有一股力量牽我去嶺南,冥冥中好像這柄玉如意有我身世之淵源,結果,卻追到了太湖。”
“就這樣你遇見了麥無名?就這樣也發現那柄玉如意只是關係著麥無名而不是你?從此放棄?從此罷手?”
沈如嫻終於質問起來了,這是閫令?抑或道義?大概是兩者具備吧!
麥小云生硬地笑了—笑,他說:“不,我還要追查下去,不為自己,就算為麥無名也應如此。”
沈如嫻釋然笑了起來,這—笑猶如皓月當空,一似牡丹盛放,麥小云心裡不由陶醉了,不由盪漾了……
“凡事但憑我心,笑罵任由他人。”麥小云和忱如嫻旁若無人,卿卿我我,就這麼著談個沒完。
沈逸峰他們雖都是靜靜地坐在一旁,但數對精光灼灼的眼睛卻骨碌碌的在他們二人身上轉來轉去,未曾或離呢!
沈如嫻秋水回流,她及時的警覺了,少女矜持,不由羞赧的掙開了麥小云的雙掌,含著淺笑垂下了螓首。
“哈!”沈逸塵看在眼內,樂在心中,武林人豁達,江湖人開通,如能有婿若此,他夫復何求呢?
“吩咐下去,叫廚下準備灑筵,為麥少俠洗塵。”
他這次所指的麥少俠,乃是麥小云而非麥無名了。
是黃梅季節到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雨,像牛毛;雨,像纖針。落得人們心裡難受,落得人們足下叫苦……
官道上,小路中,都是泥濘一片,行不得。
青山迷茫,雲霧捲曲,林樹蒼翠,草蒿蓬勃。
在九華山東邊的山脈下,在徑縣老樹霸的一條小路旁,搭有一個小茶棚,這個小茶棚搭得十分簡陋,它只是用木於隨意的扎一紮,它只是用茅草隨意的蓋一蓋,裡面的桌椅粗糙得很,也是主人自己找木板拼成的。
理所當然嘛!因為它不是杏花村裡的酒家,田為它只是山脈下小路旁的一個野店,一個小菜棚!
茶棚中有二位客人在飲茶,可能這二位客人都有事在身,非得急急的趕著路不可,不然的話.誰會在這種倒黴的季節朝外跑?
出奇的是其中的一位客人年紀輕輕,呸!年紀輕輕有什麼稀奇?有,稀奇的是,他斯斯文文,稱奇的是,他秀秀氣氣,更有稀奇的,在這種氣候裡,他身上穿的卻是一襲白色長衫,—無雨具,而少年人身上卻滴水未沾呢!
也許是山區裡的關係吧,五六天以來,雨滴滴答答的始終下個不停,從未間歇,從未中斷,下得人們心中好煩、好悶,也好慌。
這個時候,有一個黑衣大漢倏然衝進了小茶棚,他的頭上沒戴斗笠,他的身上沒披風樓,滿頭滿臉都是雨,滿身滿衣皆是水,褲腳上、鞋襪止全是泥漿,真是一塌糊塗。
這個大漢雙目無神,步履踉蹌,脖子邊、肩胳上有一處三寸長的刀創,雖然不斷地經雨水沖洗,但是,鮮紅的血依舊在汩汩地滲、汩汩地流。
也許是他長途賓士,可能是他受傷過重,踏進茶棚,就近在—張凳子上坐了下來,然後,上身一傾,動也不動地癱瘓在桌子上了。
賣茶的一見就緊張起來了,他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快步趕了過來,輕輕拍著伏在桌子上那個人的肩膀、未曾受傷的另一個肩膀說:“客人醒醒,客人醒醒。”
那個大漢卻—無反應,依舊一動不動地癱伏在桌上,象是過份的疲乏,也像是已經失去了知覺。
這是一件突發的事故。當然,耽在這裡面的二位茶客全都轉頭注意起來了,尤其是那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人。
這位年輕人就是麥無名,因為,舊居八仙桌子上的“地獄門”三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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