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指認(第2/3 頁)
不該叨擾許大人的。”
許宴知好笑,給了他們一人一腳,“別賤。”
沈玉林默默開口,“沒有許大人在場的酒都是不好喝的。”
許宴知抬手就是一拳,“做什麼要學他們。”
幾人說笑著出宮,宮門口卻見張韓勝在等著,他見了許宴知這才迎過來,“許大人,聖上只說今日監斬,那咱們幾時監斬合適?”
許宴知點點頭跟謝辭他們道別,說:“張大人說了算,下官哪能做主?”
張韓勝笑起來,“自然是越快越好,”他留意著許宴知的神情,“我們越早監斬完得的清閒就越多。”
許宴知也跟著笑笑,“既然大人這麼說,那下官聽大人的就是,用過午膳後咱們刑場見。”
張韓勝攔她,“許大人還要回府用膳嗎?這多麻煩,若許大人不嫌棄,我請許大人去酒樓吃,吃完就直接去刑場,也省得許大人來回折騰。”
許宴知知道他心思,只是笑笑,“既然如此,張大人破費了。”
“哪裡哪裡。”
許宴知吃的不緊不慢,反觀張韓勝沒吃多少,只是簡單動了動筷,見他如此心急許宴知便隨了他的意,放了碗筷。
畢竟,上趕著送死的人不多了。
刑場。
“死囚趙亓,可還有事要交代?”許宴知似笑非笑盯著跪在地上的趙亓。
張韓勝一僵,趕緊開口:“許大人何必多此一舉,一個死刑犯罷了,還能交代什麼。”
趙亓重重磕了個頭,“罪民要告發張韓勝張大人,這一切都是他指使罪民做的。”
張韓勝激動大罵,“你個死刑犯瞎說什麼?本官豈是你能隨意攀汙的?來人!給我立刻行刑!”
周圍的官兵要動身,許宴知緩緩一抬手,他們便停住。
她蹙眉,“趙亓,說話可要有證據,張大人乃朝廷命官,你可要想清楚了。”
“許大人,你不必聽他胡言亂語!”
“罪民曾得到過刻有張大人字的玉佩。”
張韓勝急道:“我的玉佩早就丟了,誰知道被誰偷去了。”
“就是罪民從大人身上偷的,若真如大人所說早就被人偷了,那誰會將贓物戴在自己身上?”
“是啊,張大人,趙亓說的也有道理。”許宴知適當開口。
“本官怎知他為何會戴在身上?反正本官的玉佩就是早就丟了,休想以此事汙衊我!”
許宴知輕笑,“趙亓,汙衊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罪民見過他,就是張大人!”趙亓又是一磕頭。
張韓勝徹底慌了神,指著他,“你胡說!我每次都帶著面罩,你怎麼可能見過我!”
“原來如此,張大人,原來你每次都著面罩啊。”許宴知一字一句的說。
張韓勝猛然反應過來,去看許宴知,卻見她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突然驚得一身冷汗,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猛地去奪劊子手的刀。
劊子手的刀輕易不會離手,張韓勝搶不過反被推倒在地,周圍官兵圍過來將他壓制住。
“押入大,理,寺。”許宴知語氣輕緩但咬字極重。
“許宴知!是你害我!”張韓勝不甘心的朝她大喊。
許宴知一聲哼笑,“是下官讓你去指使趙亓私鑄銅錢的嗎?自己作繭自縛這‘害’字從何說起?張大人給下官扣的帽子,下官可擔不起。”
“帶走。”許宴知不再給他任何眼神,她一抬手,臺上的劊子手點點頭,喝了酒噴在刀上,手起刀落,趙亓人頭落地。
事情辦妥了,許宴知鬆懈下來,從刑場退出去。卻不料剛出刑場就有馬車攔她,沈玉寒的清脆聲音傳來,“宴知哥哥結束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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