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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上個月底出的孝,我姐姐還專門去看了她的,回來就跟我說真是可憐見的,瘦了那麼多。”說起這個,觀音保靈光一現,“要不咱們找個時間把她叫出來聚一聚吧,也讓她散散心,省的整天在家裡,日子也不消停。”想起心上人沒了母親,日子定然不好過,觀音保心裡真是疼得一抽一抽的。
“不是聽說過幾天那個荊州格格,對了,好像是叫什麼新月格格的,要進京了,咱們到郊外去瞧瞧唄。前兩年那西藏土司進京、阿里和卓進京還有咱們大軍回京那麼些熱鬧,大格格因為跟了家人上任結果都沒看成,這次好容易又有個熱鬧可看,她定是高興的。到時候也能顯出你對她有多上心。”善保積極出謀劃策。
誰家格格會把名兒這麼大剌剌叫出來的?這樣人還沒進京名字就傳得滿大街都是的格格他們幾個還真沒見過,他心底冷笑一聲,若不是宮裡端妃娘娘的吩咐他才懶得出去浪費時間看這樣一個丟臉的格格。
觀音保覺得正是這麼個理兒,舒宜爾哈都悶在家裡二十七個月了,什麼熱鬧都沒看著,肯定是難受的。自己這樣為她著想,她定然也會感動的。
於是,事情就這樣辦成了。
原本舒宜爾哈聽說了這個新月格格父母兄姐都沒了,只留下一個八歲大的弟弟,倒還滴了幾滴眼淚,說了一句“好可憐的姑娘”,讓實心眼兒的觀音保在心裡感嘆了半天,自己的心上人就是善良好心。可實際上呢,舒宜爾哈哪有那麼多的善良給不相干的人,她原本還覺得自己真是命苦,母親早逝,可現在一看,還有一比自己更命苦的,她就剩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弟弟了,可自己還有父親兄長弟妹呢,人生就是經不住比較的,經過這麼一比較,憔悴了許久的舒宜爾哈突然間就豁然開朗了。留給新月格格的,也就是那幾滴眼淚和一句感慨罷了。
新月格格進城時可是有相當多的百姓圍觀的,這幾個哪裡耐煩跟人擠,額爾登額就提議到他們在京郊的莊子住上一晚,第二天正好看大軍回京。這樣,他們也就第一時間親眼看到了新月格格和一個男人共乘一騎,說說笑笑的模樣。
“你們不是說她幾乎全家都沒了嗎?”舒宜爾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怎麼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
舒宜爾哈說什麼觀音保就認為什麼,更何況他自己也覺得這實在有點兒傷風敗俗了。想了想,幸好這大軍還沒進京城,趁這機會趕緊提醒他們一下,千萬不能在百姓面前丟了皇室的顏面。
可惜,觀音保不知道新月有兩大特點,其一是,有了錯誤就承認,但堅決的不改;其二是,出了事情,不管是誰的錯,她都要一副淚水漣漣的模樣,永遠都說是自己錯了,可卻永遠都能讓人以為自己是受害者。
於是,沒有探查清楚敵情的觀音保大大的中招了。
可觀音保是誰?是鈕鈷祿家的金疙瘩,就連他當皇帝的表哥都對他寵愛有加,這樣的人有誰敢說他一句重話?可今天,活了十多年,觀音保就終於碰到了敢於對他大聲討伐,並且給他戴了一串兒“不仁慈、不善良、惡毒、沒有同情心”的高帽子的沒眼色的傢伙。
再結合觀音保的性格和行為習慣,太后第一時間知道這新月格格和努達海之間的情感糾葛也就不奇怪了。
於是,對這個尚未謀面的格格,太后已經有了極為糟糕的第一印象。
“原先還以為,京裡傳的幾對恩愛夫妻,鄂爾泰大人和瓜爾佳氏算一對,這努達海和烏拉那拉氏算一對,都是恩愛不移,誓不納妾的。現在看來,什麼二十年的恩愛夫妻,全是裝出來的。自從去年皇后出事之後,他他拉府上就傳出了夫人不賢惠的傳言,如今更是,直接連此等醜事都做了出來!竟然把主意打在了皇家的格格頭上!他努達海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觀音保結束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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