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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落地的那刻,刀身顫抖不已,那人的虎口都隱約被震出一絲血來。楚沉夏躍身跳到刀身上,一連三踏至刀柄末端,一腳踹在那人下巴上。那人被踹倒在地後,立即平地躍了起來,快速地擦去嘴角的血跡,重新舉著大刀衝向楚沉夏。
大刀衝著楚沉夏頭頂而落,楚沉夏往左一跳便避開了,大刀劈了個空,直直往地面劈去,眼看著又要落地,那人手掌一番,居然硬生生將百斤大刀橫向逆轉劈向楚沉夏。
楚沉夏緊貼著牆,並沒有路可走,眼見刀離自己只有一拳之距,正想發出暗器,一柄冷劍便飛了過來,與大刀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儘管如此,劉衍還是被大刀的力量衝的後退了兩步,楚沉夏藉著這個空當,手從袖口一探,一枚精緻的飛刀便飛向了那人拿大刀的手。
那人一驚,為了避開飛刀只好放了手,大刀“噔”的一聲落地。
劉衍趁勢斬劍,逼得那人步步後退,練武之人都知道,打鬥時武器一旦離了手,便是要吃大虧的。
那人臉上果然有些不安,楚沉夏搶在劉衍面前衝了上去,兩人赤手空拳居然不相上下,令他驚訝的是,楚沉夏居然只用了左手,右手卻遲遲不出掌,似乎有些瞧不起那人的意思。
那人感受到自己處於下風,楚沉夏越是淡然,他便越是不安,幾招下來,劣勢便越發明顯了,便有些想逃,可楚沉夏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眼風在劉衍身上一頓,左手擦過袖口便發出了一枚飛刀,飛刀側著楚沉夏的臉飛過,楚沉夏忙回身去截住那飛刀。
那人趁此機會,一掌打了過來,劉衍見那人指間夾有一枚飛刀,眉間不由得一跳,想到楚沉夏的武功實力,又放下心來。
楚沉夏餘光早已瞧見他那來勢洶湧的一掌,可右手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只好用左手去抵擋,但還是遲了些,那人一掌打在楚沉夏胸口,眼睛微微眯著顯然十分訝異。
左手截住的那枚飛刀一轉,便劃過了那人的脖頸,那人瞪大了眼睛不甘心地看著楚沉夏,身體劇烈地晃了晃,便往後倒去。
這一幕看的劉衍著實心驚膽戰,明明可以化開這一掌的,他居然不躲,竟然狂妄到這個地步?目光在倒地的人身上一瞥,便收了回來,拖著腳步走過去,問道:“你怎麼樣?”
楚沉夏見他問的平淡,因此也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以示沒事。
“回王府吧,你能走嗎?”劉衍緊緊盯著他衣袍上不斷滲出來的血跡。
“我的腿並沒有受傷。”楚沉夏忽覺胸口劇痛,便強忍痛意調侃著說完,疾步往前。
劉衍一怔,沒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好到了這個地步,對他的疑惑不禁加深了一分。處心積慮接近自己真的只是為了翻案,他楚沉夏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翻案了嗎?
走了兩步,腳步忽然頓住,想到心中疑慮不由得擰起了眉頭,只是微微一頓,眼前的人已經不知走到哪裡去了。劉衍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如果他楚沉夏真是有目的而來,又怎麼會如此不尊重自己,事事不循規蹈矩叫人生疑?
楚沉夏自然不知跟在後面的人在想什麼,只是胸口上插著的飛刀似乎帶有劇毒,他整個身體都如痙攣一般緊繃著,全身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了,動彈不得。
如果拔去飛刀,會血流不止,可不拔去飛刀,刀中的毒液會一點一點滲進來,無論是哪一種都令人不好受。
太陽穴忽然劇烈一跳,牽動著整個頭部的神經,一下子讓他有些意識不清。
右手似乎沒有什麼知覺,楚沉夏一低頭看到自己的右手掌紫的厲害,便明白了。胸口的毒還未發作,現在的毒是從右手傷口傳入體內的。
他不敢想胸口的毒發作會是什麼樣子,強忍著喉嚨的腥甜運了一口氣,便極快地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