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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兒看著地上暈倒的添香有些無助,她該怎麼辦?
難道添香真的給她喝了春藥,那為什麼現在還不發作?還是添香只是說些狠話解解氣?友兒猶豫不決。
扛起暈迷的添香,她打算去主臥檢視一下,看看這添香是否真的要害她,如果只是添香說說氣話,那明日她便好好耐心勸慰,但是如果真是個陷阱……
路友兒那迷茫的大眼此時異常堅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經歷有一次就夠了,她路友兒決不在一個問題上反覆失誤!前世在自己學業上如此,這一世的人生更是如此!
打定了主意,便運起輕功扛著添香毫無聲息的進入逸清院主屋,室內漆黑一片,只有隱隱月光隔著窗紙射進來的微微光亮。
滿屋酒氣刺鼻,隱約可見床上躺有一人。難道添香也給林清然下了藥?
瞬時友兒十分驚恐,扔下添香便前去檢視。
床上之人趴著,長髮鋪了滿床,根本看不到他的臉,而友兒焦急萬分,急忙推床上之人,“你怎麼了?快醒醒!”
床上的段修堯隱隱覺得有人在推他。
段修堯酒量甚好,談生意做買賣時常要與人拼酒,從未輸過,而今日,他是來找醉的!雖然千萬般不想承認,不過他真的想念那個人、思念那個人,那種思念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只是與自己有過數面之緣,有過一次**歡好,這樣的女子,他段修堯身邊如過江之鯉,為何卻單單思念她?
那個女人是他見過最笨的,為了陌生人的命她可以不惜下跪,面多眾多人中之龍的男人,她卻不為心動。女人……不是應該見到所謂的金龜婿便立刻獻身,恨不得生個孩子想盡辦法留在男人身邊?
還記得當時,他看到那四個人為了她大打出手,他們都不忍心傷害她,卻都搶著承認佔有了她,他一直很奇怪,她的魅力就如此大,引得正南王、武林盟主、第一殺手和那名震列國的軍師神魂顛倒?
只有經歷了才知道,她的魅力不是外表的魅力,不是床上功夫的高超,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純淨,那種純潔是他從未見過的,只要在她身邊,便如同被洗滌了一般,將自己的骯髒全部清洗,將塵世間的煩惱一一忘記……有人在推他?
段修堯緩緩轉身,狹長的眼微微睜開,眼前的人讓他心中狠狠一震,“……路……友兒……?”那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段修堯!?友兒一驚,此時段修堯不是應該離開了嗎?怎麼能睡在林清然的床上?那林清然哪去了?
恍然大悟,路友兒此時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這麼簡單的道理她為何沒想到?添香給她餵了春藥定然不會成全了她與林清然,必然是要她與他人錯發關係,明日好捉姦在床,原來添香早知這床上之人是段修堯!
添香,我路友兒毫無害你之心,你卻一再有害我之意,你這麼做,就別怪我路友兒心狠手辣!
路友兒決定,既然添香想壞她名節,那麼她就將計就計,讓添香上了段修堯的床!
就在路友兒想轉身找添香之時,段修堯已經半醒,一把拉住友兒的胳膊,一個用力便將友兒拖上了床,翻身壓在友兒身上。
他突然很悲傷,心底無法止住的悲傷,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友兒的面,眉頭緊皺,雙眼猶如浩渺的星空般迷離,喃喃著,“友兒,難道我只能大醉後見到你?如果真如此……我便天天大醉可好?友兒天天來陪我可好?”
友兒一驚,運氣內力想將他推開,沒想到使出的內力皆石沉大海……段修堯的武功竟然如此高,難道他只是個商人嗎?
就在友兒想繼續推開他之時,突然一股暖流從丹田迅速擴充套件至四肢,暖流所到之處皆一片酥麻,渾身突然燥熱,四肢無力,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襲上身來。
友兒腦海中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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