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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羅紨點了點頭。
“這真是的,你怎麼不早說,一大早敲什麼登聞鼓?……把劉賀帶上來,鬆綁。”
……
等劉賀把毛竹仙欺壓繩宮,仙植流用三味真火燒燬繩宮的事一一述說一遍後。
尉遲恭看著眼前的那些珠子,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上次錯誤裁撤繩宮的事,我前幾日簽發文書已經下令糾正過來,沒想到又出了這一擋的事……這事急不來,我會派人下去詳細調查,畢竟這些珠子不足以證明繩宮被焚就是仙植流乾的?等查清楚是誰做的,天庭自有天條懲處他。”
“元尊大人,我還要報案。”
尉遲恭攤上繩宮一事已覺煩心,仙植流是天庭最有實力的大流派,執法如每年的辦公開支有三分之一來自仙植流。更要命的是,仙植流一派近些年來佔據了不少的天庭重要位子,尉遲恭的直接上司太清上院的首座黃奇(芪)大仙就是仙植流出身。
糊塗仙見尉遲恭沒有接腔,輕輕說道:“我們繩宮的縛仙繩昨天晚上被盜了。”
“什麼?”
尉遲恭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張黑臉憋得發紫,頹然坐下後說道:“糊塗仙,縛仙繩是天庭的十寶之一,不管縛仙繩找不找得回來,這都是大罪……”
嚴羅紨和十幾位小夫人又都抹起了眼淚。
尉遲恭本來還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一想起執法如有不少仙植流背景的官員,人多嘴雜,他閉上了嘴。
“元尊大人,丟失縛仙繩我自知難逃天條處罰,但我兩個徒兒跟這事沒任何瓜葛,我只請求元尊大人能放他們一馬。”
“這個……”
尉遲恭把目光投在了師爺身上。
那師爺捋了下下巴上長長的鬍鬚,接過話頭說道:“糊塗仙,你的兩位徒弟是繩宮的準仙,也有保護縛仙繩的責任,現在縛仙繩被盜,他們怎麼能逃得了干係呢?”
尉遲恭起身往後堂而去,那師爺突然臉色一變:“來人哪!把糊塗仙師徒三人押往天牢收監,沒元尊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們。”
“是——!”
如狼似虎的站班皂隸把糊塗仙師徒三人戴上了枷鎖。
芙蓉和曇花、百合幾個在執法如上班的侍妾,起身想撲向糊塗仙,被嚴羅紨攔住了。
糊塗仙和唐林昆、餘鎮東被帶到天牢,分別關進了只有一張床大小的鴿子單間,先不說硬體條件怎麼不好,天牢裡那一聲聲此起彼伏悽慘的哀嚎,讓人挺心煩的。
天牢的牢門一關上,再無一絲亮光透進來,糊塗仙一屁股坐在地上,“搭上你們兩個,不值啊!”
唐林昆取出血石來,整個天牢霎時一片血紅……
“師傅,您別說了,我們不會離開您的。”
“林昆、鎮東,你們現在肩負著振興異寶流的重任,怎可以如此不聽話呢?你們在外面不是更可以為師傅出力嗎?”
糊塗仙想了想繼續說道:“你們要是還認我這個師傅,下次過堂的時候一定咬住你們早已經被繩宮除名,只是一名逍遙客而已,就算師傅求你們了。”
“師傅——!”
唐林昆和餘鎮東低聲哭泣起來……
“你們答應師傅嗎?”
糊塗仙真急了,站起來以頭抵牆,“你們今天要是不答應師傅,師傅反正免不了五雷轟頂,現在就一頭撞出魂魄來,自爆在你們面前。”
“師傅,船到橋頭自然直,您千萬不能放棄啊!”唐林昆喊道。
餘鎮東的單間靠近師傅,透過鐵柵欄想拉住師傅,哪裡夠得著,想幻化成一隻蒼蠅飛過去,脖子上的枷鎖死死卡住他,怎麼也飛不過去。
“師傅,我們答應您。”
眼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