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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過程暫且省略,因為沒有個七八萬字是肯定描寫不出一場區域性戰爭的情節,在無限類小說每卷篇幅有限的規定下,只需要知道他們把動靜鬧的很大就可以了。
簡而言之,在兩方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眼裡,對方的部隊都是堪稱精銳,區域性的戰術佈置和臨場應變也都反應出以往恐怖主義部隊所難以匹敵的素養,簡直是職業軍人的典範楷模,他們心中都隱隱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裝備方面就更是高階大氣上檔次,若不是清楚的瞭解到,己方正對付的是近段時間在紐斯蘭造成大量破壞和混亂的恐怖組織,他們還以為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呢。
“我艹法院的一群蠢蛋,怎麼不將國內那幫賣軍火的雜碎送去上軍事法庭,連最新裝備的武器都流入出去,我的天啊,都有pm34反坦克火箭彈、傘兵ii分裂式輕型榴彈。。。。。這該死的在打什麼!”
面對這種這種糟糕而詭異的戰局,交戰雙方槍林彈雨之餘都是**與**齊飛,asshole共dick一色,包括指揮官在內,大部分人紛紛抱怨戰局難打的同時,都在詛咒賣軍火給對方的人一定要拉出去槍斃。
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其中的破綻。但一來印象已經深入為主,都把對方當做敵對的一方,一個認為是爆炸案的背後勢力,一個認為是提供了先進武器的恐怖組織,所以直接上來就是開始戰鬥。二來,聰明人的本性就是多疑,雖然在打了幾分鐘後,就互相開始喊話報出自己的身份,以求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然而互有顧忌之下,這種方式只是把交火的烈度降低了一部分。
直到雙方感覺事情辣手呼叫支援的時候,才從中轉的警局那裡知道,他們居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一旦明白過來,戰自然是打不成了。
雙方一陣驚怒過後,各自息兵罷火,讓部分人帶著死傷的人員送走,留下真正能主事的高層商談善後事宜。至於之前是碎了多少副眼鏡,吐了多少口悶血,只有他們自己人明白。反正在地下據點再次打照面的時候,雙方的主事人都沒有表現出什麼好臉色。
一路走到內部,讓大部分人等在外面,兩人只帶著貼身的幾人進入到審訊室。
作為罪魁禍首的陳汐並不清楚外面是怎樣的打生打死,又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後果,對於一個具有深切反社會人格的犯罪天才來說,這些真不是他擔心的事情,反而場面鬧得越大,他越開心。
陳汐真正關心的是對面這兩個一看就清楚心裡已是怒火萬丈的傢伙接下來會對自己幹什麼。
如今他依然坐著那張椅子,重新收拾了一番的身上已經沒有什麼血汙,除了殘留一些被毆的痕跡外,雙手雙腳都已經解放。可就因為這兩個傢伙的存在,他必須正襟危坐,甚至比之前表現的還要老實。
按照金明友的介紹,左邊的是他的上司,情報局行動處的埃德加,一個高高大大的白人漢子。右邊的則是境內安全調查局情報科的豪斯,面板偏黃,應該有印第安人的血統。
兩人的長相不同、氣質不一,但有一個共同點,面對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因為要丟工作了我就想殺了你”的憋悶錶情。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陳汐不得不表現的誠惶誠恐,以降低點對方的怒氣值。
“我招,我全都招了,我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麼多,只想著拖延時間,門下留菸頭標記,還有面對你們的那些反應都是在監獄裡和別人學的,有一傢伙特別喜歡研究特工技巧,夢想著出來後大殺四方,他吹牛的時候我跟著聽了不少。”
“還有,在幹清潔工之前,我到處亂轉是為了找工作,去賭場是為了贏錢,卡里送的五萬塊基本都沒有動,去天橋、廣場還有酒吧是想著能不能找些來錢的活,就現在清潔工的工作都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