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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翔牽住王旭的手,“寧攸,我自認沒做對不起你的事,當初咱們說好只是床伴,我在酒吧裡把你帶回來是看你年紀小不懂事,不希望你走錯路。旭是我的愛人,也是我此生唯一的愛人,你要是再糾纏不清或者傷害旭,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好一場表演。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流露出對呂翔的讚賞,就算有些人看不起呂翔喜歡男人,可是這時候也覺得呂翔是個真漢子,面對著寧家絲毫不犯怵。大多都認為寧攸被寵壞了,無理取鬧又不懂事,拆人家姻緣。有些人已經竊竊私語,都是在譴責寧攸的。
“床伴個屁!我弟弟就算要找床伴也不會找你這麼賤的。”寧霸將寧攸往懷裡一拉,把弟弟的臉按向自己的胸膛,“他從小看著我這麼出色的哥哥能看上你這個暴發戶小人?我霸爺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了,你坑我弟弟,我就坑你全家,你敢動我弟弟一根毫毛,霸爺帶著整個寧家跟你死磕!”
說完就拽著寧攸往外走,寧攸還不願意,寧霸一掌拍在寧攸腦袋上,“傻不傻!這個吊樣子你也稀罕,哥哥回頭給你找十幾個比他出色的讓你挑!再犯傻小心哥哥揍你!”
寧攸翻白眼,還是跟著寧霸走了。
寧霸一走,整個酒會都炸開鍋,呂翔神色難看,他也沒想到寧霸是這麼號不顧臉面的人物,連做個戲都不願意。
賓客們都交頭接耳的討論,有說寧家就是仗勢欺人的,有人說寧大少還是一如既往腦殘這麼多年沒改善的,有人說寧大少真性情,也有人說呂翔倒黴,還有人說指不定是真的另有隱情。
容樂看的目瞪口呆,旁邊的南柯吹了個口哨,“叼。”
看對眼了!容樂警覺。
南柯卻只是揉揉他的頭,“走吧,咱們去辦正事。”
“什麼正事?”
“打聽打聽叼毛翔的底細。”
“哦,對!”
這場酒會算是徹底辦砸了,儘管呂翔極力的想圓回來,氣氛也變得不一樣。南柯利用自己的美色打聽出來了不少事,小透明容樂沒人搭理他他也搭理不了別人,只好自己躲在角落裡吃了個飽肚子。
等宴會結束,容樂出門的時候深深呼吸了口新鮮空氣,“好累。”
南柯跟在他身後,看他伸懶腰,心裡想小代練一整晚什麼都沒做,只顧著吃飯也好意思說累,真是嬌貴,有點難養。
容樂大踏步的往前走,邊走邊問,“你打聽到什麼了?”
“唔,不多。”
已經很晚了,街上的人不多,宴會上的人大多是開車來的,這時候酒店門前的路上沒什麼行人,兩個人並排著走,南柯覺得自己體會到了某種安穩,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不知道什麼狗屁系統到底是什麼玩意,不明白為什麼紅衣要這麼奇怪才能長大,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也沒有關係。他摩挲著手指上冰涼的蛇形戒指,容樂追問,“不多是指哪些?他的名字紅著,王旭就沒有,看來王旭是個好人。”
“也就……”南柯停下腳步,在左邊不遠處的馬路上停著一輛車,寧霸靠在車門上對他們招手。
容樂訝異,“唉?不是早就走了嗎?”
“大概是想知道呂翔的事情。”南柯舉步走過去。
寧霸滿臉笑容,“我等你們好久啦,剛才沒來得及好好介紹,我是寧攸的哥哥,叫寧霸,可以叫我霸爺或者叫寧一霸。”
“我叫南柯,你可以叫我南神或者南大神。”
“……”
南柯大爺還記著剛才的仇,容樂湊上去,“你好,你好,他開玩笑的。我是容樂,他是南柯,我們都是寧攸的朋友。”
“我知道,現在方便找個地方談談了嗎?”寧霸開啟車門。
寧攸趴在方向盤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