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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難啊。我覺得,享樂苑可以說是他一展才華的一個平臺,若是他早早在家相妻教子,那豈不是埋沒了他這個大大的人才?
我這一番言論下來,將君寫意說得有些懵了。我竟然說他呆在享樂苑是正確的?!若是可以,他寧願相妻教子,也不願意這樣低賤。“離兒,你……難道不懂我的身份麼?”
“什麼身份?”我裝傻。不就是跟現代的明星一樣麼,只不過君寫意是生不逢時。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紀,他一定會是耀眼的天王巨星。
“你……真的不在意我的身份麼?”君寫意望著我,有些不確定,但是心中已經激動了。
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笑嘻嘻,“不就是拋頭露面登臺唱歌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要在意?”在二十一世紀,人們可是擠破了腦袋都想做明星呢。說著,我便鑽出了帳子。
我側頭看見窗外天色已暗,時間不早了啊,我該回家了。若是再不回去,家裡的老公們該著急了。“寫意,時候不早了,我該回了。”
君寫意也從帳子裡跟出,“離兒這就要走了麼?”經過剛才在琴上的磨合,君寫意也不再那麼拘謹了,共同的愛好總是能夠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的。
君寫意話語中流露出些許哀怨,雖然他只是不經意帶出的,可是還是被我聽出來了,他不願意我離開。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我很喜歡,我心中升起幾絲不忍,只是,我必須得回家的。家裡有人在等我。
想著,我回眸對他笑笑,“寫意,我必須要回家。改日再來看你吧。你可以備下一把琵琶,我的琵琶可比琴要來的熟練哦,到時候我們不妨來個合奏。”
“嗯。”君寫意點頭,眸光中閃著期待。他對我會琵琶這件事並不覺得驚訝,因為在他心裡,已經認定我非常非常有才華和能力了。
臨走前,我又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牆角的几案,然後抬腳邁出了房門。
君寫意,我想,我大概知道你心中那人是誰了。會是她麼?直覺告訴我,她不但跟君寫意,還跟整個享樂苑,還有今天遇見的景氏姐妹均有干係。於我而言,她是個多麼神秘的人物啊~在君寫意的目送下,我出了房門,下了小樓。我本想光明正大的從拱門出去的,可是看見那兩個女保鏢,我頓住了腳步。我回身抬頭,對樓上的君寫意一笑,走到牆根,一提起施展輕功飛了出去。
我不是光明正大進來的,當然也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今兒個享樂苑一遊,沒想到出了這麼多事情,又費力氣,又費精神,實在是累的我夠嗆。其實最後我跟君寫意之間的交涉已經算是在敷衍了。我很想走,一是因為真的天色已晚,我想要回家,怕老公們擔心;二是因為景氏姐妹,特別是景若寒的身影一直在我腦海中徘徊,我想要回家找藍軒婧問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景若寒臨走之前對我說,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雖然我不想再見她,但是,其實,我也相信我們是會再見面的。
……
我一個人在街上走著,殊不知在我身後從自享樂苑出來那一刻就跟上了兩股目光。一股目光是一個人,一股是一群人。兩者沒有交匯,只是緊緊盯著我,彼此並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這些目光是出自何人呢?是從什麼時候起就盯上我的?是從我出享樂苑之後,還是之前就盯上了。對此,我一無所知。
我東張西望的在街上逛著,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
我不能就這麼回去啊,我離開時將妖孽一人扔在車上,我真的害怕我這樣回去了,晚上一不小心死在妖孽的手裡了怎麼辦?在花都他可絕對算是家裡的老大了,我一個外來人口就算死了也沒人知道。我該怎麼辦呢?
我在街上踢趟著腳步緩慢前行,想著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