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被打斷的洞房花燭(第2/4 頁)
,您這是做什麼呀!”
“我瞧瞧你的元帕。”
孟秋蟬一把拉住乳母:“太晚了,我要睡了,折騰的身子酸,這東西明日還要交給祖母和母親驗看,您就別搗亂了。”
好不容易勸走乳母,她掀開被子,看著床上那方潔白的沒有一絲褶皺和痕跡的帕子發呆。
她怎麼可能承認,新婚當晚,謝懷則根本就沒碰她呢,說出去,她的臉面都沒了。
怔怔看了一會兒,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方帕子上沾上一塊血跡,做完這一切,她好似給自己找回了面子,可眼中酸澀卻越發嚴重。
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自己。
謝懷則的確是半夜起來,離開了孟秋蟬的院子,他躊躇很久很久,在外面來回踱步,幾乎要把外面的青石磨出一塊印子來,才下定決心,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關雎院原本不叫這個名字,一開始衛嬋選的,是距離謝懷則的主院最遠的一處小院,都已經被準要搬進去了,謝懷則不允,硬是讓她搬到正院邊上那處院落。
距離的這樣近,本應是作為世子夫人的居所,但謝懷則很強硬,或者說他就沒有不強硬的時候,把隔著三四道小巷的兩處院子砸掉牆,合併,作為孟秋蟬的院子,世子夫人的院子便成了除正院外最大的。
,!
謝懷則這一手真的刀切豆腐兩面光,既讓孟秋蟬住的遠一些,衛嬋住的近一些,還給了孟秋蟬作為世子夫人的體面。
他親自提名,喚了關雎院,因為他給她取得名字,便是出自關雎這首詩,這是他教她的第一首詩。
新婚之夜,從正妻的院子裡偷跑出去,跑去小妾的院子,很說不過去,很無禮。
謝懷則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做,只有胸中的一腔衝動,驅使著他,讓他做出根本就不像自己的行為。
但做了就做了,他是個不會後悔的人。
就像親手促成自己跟孟秋蟬的婚事,也絕不會後悔。
關雎院內根本沒有人,不能說完全沒有,只有一個被嚇了一跳,驚出一身冷汗的翕硯。
“你們姑娘人呢?”謝懷則臉色黑沉,他想了很多個可能,衛嬋,是不是跑了,趁著他娶妻,謝家守衛不森嚴。
太蠢了這種行為,縱然賣身契已經給了她,燒掉了,她的確是良籍,可他怎會沒有後路。
他手裡還有一紙妾書,衛嬋根本沒見過,上面卻有她的字畫的押。
憑著這封妾書,只要他不親自寫放妾書讓她離開,她便永遠是謝家逃妾,主家是可以上報京兆府,將通緝令發往各地呢,她能往哪裡跑。
這件事他當然不會告知她。
翕硯還在瑟瑟發抖,他直接從衛嬋妝奩下掏出那個眼熟的木盒子,是他給她的,開啟一看,裡面的地契銀票,什麼都在。
這是不合理的,如果她真要逃跑,為什麼不帶著這些銀錢,她若是逃到天涯海角他還真的不好捉,這些銀錢可以讓她幾輩子都過的衣食無憂。
“姑,姑娘沒逃跑。”翕硯顫著身子急忙解釋:“您跟夫人拜堂的時候,姑娘家裡來了人傳訊息,是個門房,好像姓柳,說,說……”
“說什麼,痛快些回話。”
翕硯嚇得都快哭了:“說姑娘的阿孃,衛夫人重病,已經是彌留了,姑娘也想過,您跟夫人大婚,她家裡卻出了這等事,難免晦氣,而且奴婢跟紅硯姐姐又去不了前院,沒法通稟您,好歹夫人是姑娘的親孃,姑娘說回來再跟您請罪,紅硯姐姐不放心,便跟著去了,留奴婢守院子,怕萬一您打發人來問,好通傳一聲。”
謝懷則的心從嗓子眼又掉到肚子裡,臉色雖然好了些,可又揪心起來:“衛夫人病重?這些日子不是讓張太醫一直去診脈,還吃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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