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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送完了東西，輪到戈登開口了。

戈登摩擦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感激地對可可說道：&ldo;我們哥譚所有警察都會記住你對哥譚的恩情，所以，在昨天，我們所有人都去了教堂祈禱上帝能保佑你論文一次性透過。我們問過神父了，這個聖水可以撒一點兒在電腦上。&rdo;

可可：&ldo;……，謝謝。&rdo;

她看了一眼戈登拿出來的瓶子，內心充滿了……

不知道該吐槽上帝還管這個?還是該吐槽灑聖水這個騷操作

&ldo;不客氣，希望你下次來哥譚的時候，能看到一個全新的哥譚。&rdo;戈登感慨地說道。

可可嗯了一聲，把聖水接了過來，放進揹包裡。

&ldo;尊敬的乘客，飛往紐約的航班520即將檢票，請乘客有序排隊……&rdo;機場裡的響起一個甜美溫柔的聲音來，可可抬頭看了一眼，大螢幕上她的航班已經從候機跳到了檢票的狀態了。

&ldo;那我走了。&rdo;可可對芭芭拉和戈登說道，&ldo;有時間來紐約玩吧。&rdo;

她向來不喜歡臨別時那種依依惜別的感覺，因此這次走她也沒有告訴其他人，沒想到肯尼那個大喇叭居然把這件事說了出去，不過，這種感覺倒還不賴。

目送著可可離開，芭芭拉撩開頭髮，按了下耳朵裡的耳機，&ldo;布魯斯，她已經走了。&rdo;

&ldo;我知道了。&rdo;

……

回到紐約後，可可花費了三天時間沒日沒夜地寫著論文，直到截稿日期那天把論文發了出去，收到漢尼拔還算可以的答覆後，她才徹底放鬆了下來。

抱著1l的葡萄汁歪著頭喝著的可可赤著腳在屋子裡漫無目的地走著，她感到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空，感覺這一篇論文已經把她所有的腦細胞都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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