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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在看她一步步墮入死亡的深淵。

可可在他的視線下，不急不忙地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呼嘯而出，硝煙的氣息伴隨著死亡的旋律。

世界在這一瞬間彷彿停止了，戈登看到梭形子彈從槍口中飛射出來，在空中留下一道痕跡，子彈四周的環境扭曲了，這一切他本來應當看不到才是，但或許是因為過於緊張，他竟然能將這短短不到01秒時間內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看到小丑眼裡跳動著的火焰，他上揚卻突然中止的嘴角。

滋滋滋‐‐

預想該發生的血案沒有發生，子彈消失了?

小丑臉上沒了笑容，他的嘴角下撇，陰冷地說道：&ldo;怪物!&rdo;

可可鬆開手掌，掌心裡是一發子彈，她的手掌心完好無暇，甚至連一點兒細微的傷口都沒有。

她鬆開手，將子彈丟在桌子上，&ldo;願賭服輸，這一局我輸了!&rdo;

就在可可和小丑即將進入第三局的時候，深夜的哥譚，一道黑影在船隻上起起落落，黑色巨大的雙翼伸展開，蝙蝠俠倒掛在一個倉庫上面。

這隻船隻位於海上，是在晚上8點左右才臨時靠岸。

靠岸的地點很偏僻，是一處罕有人跡的海灘，但是阿爾弗雷德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艘船的異樣，他透過紅外線掃描，發現船上一個地方困著十個人，而船上來回巡邏的人卻高達二十多人，這二十多人中有不少的熟面孔‐‐阿卡姆的瘋子們。

&ldo;那個混蛋小丑，他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指使我!&rdo;一個渾身繃帶，僅僅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巴的男人邊沿著船邊巡邏邊低聲咒罵道。

&ldo;行了，別抱怨了，有本事下次你當著他的面講。&rdo;說這話的是一個挺著啤酒肚，低沉著頭，沮喪著臉的男人。

繃帶男一肚子抱怨的話都被同伴的這句話堵了回去。

他閉上了嘴巴，心裡卻暗暗咒罵著，蝙蝠俠這傢伙，怎麼不把小丑弄死算了!

刷‐‐

一雙手忽然將兩個人拉進了縫隙當中，監控攝像剛好轉過鏡頭，完美地沒有拍攝到這個突發的情況。

唔唔唔‐‐

繃帶男圓睜著眼，兩條腿拼命地掙扎著，啤酒肚男也拼命扒拉著捂住他嘴巴的手。

&ldo;別亂動。&rdo;蝙蝠俠低沉著聲音說道。

兩個人都認出了這把聲音是誰，立即臉上汗如雨下，面無血色，甚至連掙扎都不敢掙扎。

蝙蝠俠認識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是那種連罪犯都會嫌棄他們孬蛋的傢伙，他便放了心，鬆開手，兩個人識趣地轉過來，跪在地上，抖著身體說道：&ldo;蝙、蝙蝠俠!我們什麼都沒幹!都是小丑，是他幹的!&rdo;

蝙蝠俠雙手抱胸，他問道：&ldo;其他人質呢?&rdo;

繃帶男低著頭，眼神閃了閃，他哆嗦著說道：&ldo;我，我們不知道。&rdo;

他的話音還沒落，蝙蝠俠已經扼住他的喉嚨，將他抵在了牆壁上，深色眼睛裡暗流湧動，讓人一望就膽戰心驚，他沙啞著聲音說道：&ldo;凱，你該不會以為蝙蝠俠不殺人，你就能隨意地欺騙我吧?&rdo;

他邊說著，邊加大了力度。

凱被抵在牆壁上，雙手雙腳無力地掙扎著，可都是徒勞的。

他的脖子、臉開始漲紅，眼睛渙散，即便拼命地喘氣，也無法得到足夠的空氣。

&ldo;我，我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