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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有時我坐著會突然覺得氣悶,心口絞痛不知是何原因?”
何太醫聽後,又替玉檀切了脈,沉吟片刻才道,“……不知姑姑從前是否吃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除了每日的飲食,不曾吃過旁的東西。”梅香還在,玉檀也不方便說實話,暗暗揪住膝上的裙子,心中思考難道真的有異常原因才導致她的身體迅速變壞?
“既然如此,大約還是因為病根未除,所以餘波尚在,還請姑姑切記不可再情緒波動,若再復發,恐怕你的身體無法承受。”何太醫道。
“何太醫的話,我一定牢記於心。”玉檀道。
何太醫收拾好藥箱,便起身離開。玉檀也站起來相送,何太醫婉言推辭,玉檀搖頭道,“我沒什麼可答謝太醫的,只能送你出去,略盡心意。”
何太醫也就不再堅持,到了宮門口,何太醫道,“姑姑留步。”
玉檀康復,最高興的就是承歡了,她成天像一隻活潑的小黃鶯似的繞著玉檀打轉,“姑姑,我們去御花園逛逛吧,太醫說你要多呼吸新鮮空氣,要多笑笑的。”
玉檀輕輕擰了一把承歡的臉蛋,笑道,“我真是病久了,竟不知道連你都成了半個小大夫了。”
承歡撅嘴道,“人家關心姑姑,姑姑還笑承歡。”
“好,姑姑聽你的。”玉檀牽起承歡的手到了御花園,她不愛去扎眼的地方,只是走到一座懸掛著鐫了“武陵**”匾額的六角亭,撲面而來一陣清香,玉檀道,“這是什麼香啊?”
梅香想了想,道,“是丁香花呢,這會子正是花季。”
玉檀聽了,又深吸了幾口氣,回想早年自己和若曦一起挎著竹籃貓著腰在花叢裡一朵朵精挑細選,衣服上總粘到紫色的花瓣,兩個人互相用花瓣砸得滿身都是,笑鬧不止,可如今竟不大分辨得出花香了,心中不免生出一股物是人非的蒼涼:若曦死去,她困於深宮。喃喃自語道,“……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姑姑,你念的是什麼詩呀,承歡沒聽過。”承歡見玉檀臉色鬱郁,問道。
玉檀暗罵自己糊塗,悲春傷秋的例子她親眼目睹過,不可以再走若曦的老路,喪氣的詩句還是少念為妙,否則病起來難受的還是自己,遂重新露出笑顏道,“姑姑覺得這花兒香的很,可惜姑姑喝苦藥喝多了,不止舌頭麻了連鼻子都聞不出味兒了。”
“那承歡去給姑姑摘幾朵。”承歡說著“嗖”的一聲竄出去了,來不及阻止的玉檀忙對梅香道,“快跟上,別讓格格磕碰了,我們吃罪不起。”
梅香匆匆追上去,留下玉檀坐在亭子裡,耳邊不時傳來清脆鳥鳴,幽幽花香繚繞鼻端。
“姑姑……”
玉檀正在閉目養神,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睜開眼睛一看,立刻站起來,“奴婢見過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姑姑不必多禮。”弘曆將一隻手放在身後,似乎在隱藏什麼。
“四阿哥也來賞春麼?”玉檀笑道,那個稚氣的小男孩兒漸漸與眼前的挺拔的少年影像合二為一,小孩子在不知不覺間都長大了。
“姑姑,你的病可大安了?”弘曆的眼睛黑白分明,倒映出玉檀纖瘦的樣子。
玉檀點頭,道,“有勞四阿哥關心,奴婢的病已痊癒了,只是不能再和以前那樣帶著四阿哥跑來跑去鑽花叢林子了。”
弘曆聽後眼中也浮出笑意,道,“那時候姑姑還編了一個柳筐送給我玩呢……”
玉檀沒想到弘曆連這種細節都記得,道,“四阿哥真是好記性,奴婢自己都忘了呢。”
弘曆望著她,眼中似乎有一絲失落。
玉檀奇怪道,“四阿哥,您怎麼了?”
“……沒什麼,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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