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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如此稱呼,多少有些諂媚。
那邊李豐,已經叫過一名夥計,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夥計立刻飛奔而去,自是回李府通知,要府上早做準備了。
……
「乒桌球乓」。
車輛即將到李府時,突然傳來巨響。
陸虎等人嚇了一跳,立時都刷拉拉拔出腰刀,衛護在車旁。
「哎呀呀,草民有罪,草民有罪!」李豐忙連連拱手告罪,「是草民,吩咐人點燃的爆竹,今天喜慶,草民無狀,草民無狀啊!」
掀開車簾,陸寧笑道:「無妨。」
李府是兩進的院落,此時大門外,已經站滿了人,以李豐的母親李老夫人帶頭,和她站在一起的,是陸大姐,其餘兒子兒媳,都排在後面。
而陸大姐這種超然的待遇,從李豐打聽到東海公就是陸寧後,就已經開始了。
陸寧下車,李老夫人領著兒子兒媳跪了一地,陸寧忙攙扶。
陸二姐和甘氏這時下車,除了陸大姐,眾人又是一通拜,稱陸二姐為「夫人」,甘氏則是「尚宮夫人」。
然後,便是簇擁著陸寧等貴人進宅,小翠、小桃紅和陸虎等人,則開始整理車上禮品,將其分類裝盤,蒙上紅綢布。
李府附近,看熱鬧的已經圍得人山人海。
李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恨不得全縣的人,都能來看到他今日的風光。
……
後宅,豐盛的菜餚,按照東海公的規矩,李老夫人,陸大姐、陸二姐和東尚宮都被安排在了主桌,和東海公一桌。
這麼一來,李家除了現今家主李豐,其餘男子就都迴避了,只有李豐在主桌相陪。
陸大姐和陸二姐低聲敘話。
陸寧卻是心中輕輕嘆息,看起來,大姐比二姐的心硬多了,二姐是真沒辦法,在家裡地位卑微,根本做不了主。
就算這樣,看到自己後,二姐哪怕在偷偷典當家裡東西好維持家裡開銷呢,但還是準備給自己饒些米糧帶走。
大姐呢,和李豐成親時李豐還沒現在發達,算是糟糠之妻,所以,大姐以前雖然不是眼前這樣在李家地位超然,但作為家主正妻,要說接濟孃家,她還是能做得到的,但顯然在這件事上,大姐並沒有那份心思。
當然,可能和成親時,母親陪嫁沒遂她心意有關,她一直就覺得,母親太偏心自己了。
不過,現今一切都過去,怨怪大姐談不上,但,親情,有時候本來就是一種很脆弱的東西。
後世兄弟姐妹反目的,還少了?
太貧窮或者太富有的家庭,親情可能最淡薄,當然,也因人而異。
現今大姐過得很好,那就行了。
不過自己,一定要幫二姐找一個更好的歸宿。
看大姐握著二姐的手,大姐手上有大大一顆綠寶石的戒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顯露,就這樣握著二姐的手說話。
其實自己送了二姐許多珠寶首飾,二姐不願意戴而已,可能一直覺得,愧對自己和母親吧,尤其是老媽,面子上拉不下來,還沒真正接受二姐,畢竟當初,要和大姐二姐斷了關係,話已經說出口。
這個時代婦女,如自己老媽,有時候,思維就是這麼擰巴。
陸寧看著李豐,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方才府前的爆竹,好像是竹筒裡面放了火藥?」
李豐一呆,說:「第下怎麼知道?」隨即笑道:「是個窮酸秀才鼓搗出來的玩意,他讀書不成,就愛鼓搗這些東西,我有時候會見見他,怕有什麼商機不是?不過這傢伙,鼓搗的東西,大多華而不實,沒什麼能售賣的。」
陸寧微微點頭,大姐夫確實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其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