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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更加煩躁,抬手就給了陌刀一巴掌。
飄在半空的陌刀被煞氣砸得打了幾個轉:「再吵吵我現在就折了你,真是給你臉了。」
陌刀氣到發抖!從它出生到現在還沒受過那麼大的委屈!眼前這個還是人嗎?!
偷襲人半跪在地上:「……」
一人一刀當著他面還能吵起來,他這偷襲者不要面子的嗎?!
血不斷從腰腹間滴落,在地上很快匯整合了一灘。
偷襲人心有餘悸,剛剛要不是他躲得快,顧南松那一刀估計能把他斬成兩段。
「你是誰?」夏槐序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偷襲人轉頭看去,鋒利的劍刃正架在他的脖頸旁。
這人一身黑色斗篷包得個嚴實,抬個頭也就能看到一個下巴,夏槐序十分懷疑他走路會不會撞電線桿……好吧,就這樣式的,別說撞電線桿了,估計剛出門就被熱心群眾妖妖靈給送進去陪叔叔們聊聊天。
「呵呵……」偷襲人只是嘶啞的笑了兩聲。
夏槐序覺得這人不太正常,順著他的面向看過去。
竟然看的是易寒沉!
「臥槽!你們找死嗎?!」
顧南松的怒吼聲飄蕩在這微妙的沉默裡。
易寒沉調轉著輪椅,雙手交疊在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袍人。
這些人大概有什麼毛病,這年代了還整一身大黑袍的穿著,大概這就是反派的儀式感吧,當然在易寒沉眼裡,這玩意兒能有多遠滾多遠,看著實在是晦氣。
藏身在濃霧中的黑袍人不止一個。
一個去偷襲了顧南松,一個在霧裡應急而動。
其實第一個偷襲人並不是對顧南鬆動手,而是想去搶那把陌刀,失手之後被顧南松砍了一刀,見勢不對的另一個黑袍人衝出來,直奔易寒沉而去,多半是打著劫持人質的打算,這一路走來,顧南松和夏槐序明顯是有些本事的人,自然只有這個坐輪椅上的殘廢好下手。
特別顧南松好像還挺緊張這人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
偷襲人從身後偷偷摸摸靠近,也許是霧太朦朧,亦或者是溢散的黑色煞氣遮了眼,又或許這身衣服為了達到帥氣與飄逸共存的程度,這衣服下擺實在是做得有些長,偷襲人竟然踩著自己衣服翻了!
意外來得太突然,但偷襲人好歹是有身手之人,連忙伸手杵地。
只聽咔擦一聲,手腕杵著了。
那一瞬間的疼痛傳來,最終還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下巴磕在地上擦出一片紅腫,牙齒在嘴唇上磕了一個大口子,稀里嘩啦的流了滿嘴的血腥,這還沒完,兩道厲風從耳邊擦過,肩膀處立馬皮開肉綻。
易寒沉有些不滿意的在扶手上敲了敲。
這金戈煞操控得還有幾分不熟練,剛剛那一道刀風可是朝著偷襲人脖子去的。
所以說,顧南松吼出的那一句,明明是威脅,卻神奇的道出了現狀。
敢對易寒沉下手,就是來找死的。
額頭低落一滴冷汗。
偷襲人狼狽的爬起身來,冒兜下的雙眼閃過幾縷驚慌的光芒。
他剛剛是怎麼認為這個殘廢沒有任何的危險性!
明明這才是真的凶神!
「回來,撤!」
易寒沉抬眼看向濃霧,原來還有一隻老鼠藏在裡面。
顧南松衝過來,抬刀橫掃,隱隱聽到傳來的一聲痛呼。
「跑了。」夏槐序也跑過來,剛剛那個黑袍人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丟出一顆像是□□一樣的東西遮蔽了視線和感知,溜得賊快,真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人既然跑了,也沒必要再去追。
顧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