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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問:&ldo;今兒不是你來給俺貓兒看了?&rdo;他沒見過衛生院其他的先生,但他本能的覺得王君禹一定是這裡最好的,換其他人讓他有點心裡沒底。
小敏說:&ldo;醫院都是輪班的,俺叔從昨兒早上一直到現在,昨天一晚上都沒消停,他得休息,俺叔今兒也還有事。&rdo;
柳魁拍拍柳俠:&ldo;麼兒,先生也不能一天到晚不吃不睡的守著咱們,沒事。&rdo;他又問王君禹:&ldo;那您啥時候上班?&rdo;
&ldo;我明天早上八點接班,衛生院很小,門診和病房沒分那麼清楚,晚上值班是門診和病房一塊值。&rdo;
柳俠一聽要明天晚上王君禹才會回來,頓時蔫了。
貓兒在拔針的時候醒了,柳俠在他的小臉兒上親了好幾下,貓兒雖然看起來蔫蔫的特別無力,還是對著柳俠笑了一下,但隨即就又閉上眼睛。
柳俠鼻子酸酸的,又親了小傢伙幾下,看著他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兒,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可柳俠沒想到,讓他心疼的要死又出離憤怒的事還在後面。
第9章 在衛生院
貓兒拔了針頭,柳俠抱著他的時候就沒那麼拘束著了,秀梅把涼蓆、被子都鋪好了,柳俠摟著貓兒躺被窩兒裡,秀梅把柳俠和柳魁外面能洗的衣裳都拿水管子那裡過了一遍水,衣服上都是汗幹了以後留下的白鹼印子。
洗完了衣裳,秀梅差不多也算歇過來了,她決定回孃家一趟,她孃家在望寧東北方向,不到十里路。
柳俠大概知道大嫂去孃家幹什麼,他看著臉色糾結抱歉的大哥,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柳福來和秀梅一起走了,柳長青他們在家裡不知道情況肯定著急,柳福來得回去報信兒。
柳俠終於敢睡了,貓兒在他懷裡呼吸很平穩,讓柳俠的心也跟著穩定了下來。
他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貓兒的名字&ldo;柳岸&rdo;,一下就醒了。
&ldo;十六床,是叫柳岸吧?起來去拿藥。&rdo;
柳魁已經坐起來了,他接過叫小焦的護士手裡的藥方:&ldo;啥藥?王先生說俺孩兒現在如果吃東西可能還會吐,他還說輸水的時候藥都已經加進去了,不讓他用餵的藥。&rdo;
小焦說:&ldo;是輸水的藥,你快點吧,你把藥取回來我還得配藥呢,小孩兒扎針也可費事。&rdo;
柳俠怕驚著貓兒,沒敢起來,他就躺著問:&ldo;俺孩兒的針剛拔了,先生說今兒白天不用再輸水了……&rdo;
&ldo;哪個先生給您說的今兒不用再輸水了?我咋不知道!&rdo;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口忽然想起,聲音裡帶出的質問和故意挑釁意味十足。
柳俠聽到這個聲音吃了一驚,他一個手輕輕的拍著貓兒的後背,看著門口那個幾乎沒有脖子的醜女人:就是早上不讓他用水管的那個女人,只不過這個醜八怪現在穿上了白大褂,胸前掛著聽診器,
柳俠心裡湧上一股不祥的感覺。
柳魁已經下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對醜女人說:&ldo;俺孩兒的針九點多才撥,輸了兩大瓶水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能不能……&rdo;
醜女人翻著眼睛,那麼矮的身材卻用睥睨天下的的神態看著高大挺拔的柳魁:&ldo;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讓現在輸就是有必要現在輸,咋了?今兒我值班,要不你去給我簽個字,您孩兒今兒要是出啥事沒有我的責任,是你們家屬拒不配合,不執行醫囑,那您隨便不輸。&rdo;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