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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只是這眼看著大後天就是拉練比賽了,要是闌尾炎她肯定不能上場了,只能是拖後腿;真是繡花枕頭空架子。嚴爽是越想越生氣,回頭看見坐的舒舒服服的高原野,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底怎麼了,做個蛙跳都能整出一堆事,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
高原野悄悄的拿手使勁掐了大腿一把,疼的一臉扭曲,看上去好像是很著急的樣子,說“我怎麼知道,我們按照班長你的指示,老實的在做蛙跳,誰知道葉知秋她突然就倒在地上說肚子疼……”
還沒等高原野說完,醫生就出來了,嚴爽也不管高原野了連忙上前去問怎麼樣了,
醫生聽說嚴爽是班長後一臉嚴肅的說“是腸痙攣,據病人所說她之前在做蛙跳,還做了900個,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天氣,這種天氣還讓新兵做蛙跳,能不出事嗎”,說完連給嚴爽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離開了。
腸痙攣,嚴爽有點害怕了,她不知道腸痙攣是什麼病,可是關係到腸子,再加上醫生剛才說的話,她就以為葉知秋得了很嚴重的病了。
嚴爽後悔了,她是真後悔了,如果昨天她能理智一點就不會罰她倆做1000個蛙跳了,今天這麼個情況下做1000個蛙跳就是體罰新兵了。她眼看就要提幹了,在這節骨眼上再出現體罰新兵的事,不用說是提幹了,明年的復員名單上就會有她的名字了,她也是農村出來的,長的又不漂亮,走到今天能有多不容易只有她自己知道,嚴爽現在恨不能扇她自己一耳光,眼眶都紅了,淚水差點沒流下來。
高原野看著在診療室門口不停地打轉轉的嚴爽,不厚道的嘿嘿直笑。
一會知秋也出來了,嚴爽連忙上去扶著知秋,
知秋看著突然變得很溫柔的嚴爽覺得有些彆扭和受寵若驚,連忙說“不用,班長,我就是岔氣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岔。氣。了!
嚴爽耳朵裡迴響著這句話,腦子嗡的就跟炸了一樣,她覺得她要瘋了,她那不大的小眼睛瞪得就跟凸出來似的,惡狠狠的拿手指著知秋和高原野,嘴唇哆嗦著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頹力的放下來轉身走了。
高原野見她走了,貓著腰跟在後面眼見著人都走沒影了才快步跑回來,一見到知秋就跺著腳的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知秋一頭霧水中,嚴爽是去四川學過變臉啊,怎麼情緒轉換的這麼快,還有誰來把高原野這神經病拉走啊。
“衛生室保持安靜,新兵!”一個護士露出頭來說。
高原野好脾氣的笑著朝護士做了個敬禮的手勢。拉著知秋就出去了,路上把事情跟知秋說了,重點描述了嚴爽聽到葉知秋是腸痙攣後一臉的唉聲嘆氣跟世界末日似的垂喪著臉在門口不停地打轉轉,別提多好笑了。
越說越好笑,高原野乾脆不走了停下來笑。
知秋隱隱覺得蛋疼,看著高原野直接無語了,尼瑪這貨是來替她拉仇恨值的吧,還嫌嚴爽不夠討厭她嗎。這貨腦子裡到底長了些什麼,豆腐渣嗎。
“你這麼幹覺得有意思嗎,原野”,
“有沒有意思我不管,誰叫她不相信你冤枉你,還罰我們1000個蛙跳,別讓我知道是誰把信放那的,否則……”高原野興致勃勃的話被知秋有些憂鬱的臉色打斷了,她停下來有點奇怪的問知秋怎麼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怎麼了!高原野這廝完全被家裡慣壞了腦子,做事根本就是隨心所欲,丫就是匹野馬,稍不順心就給你尥蹶子,她這種性格葉知秋真是頭疼的要命。
如果當初她沒有接過高原野遞來的橄欖枝和她做朋友會怎麼樣。她的生活會很平靜,不會有這些糟心的事情,或許班長嚴爽不會很喜歡她,但也不至於討厭她,可是現在她敢肯定嚴爽一定把她列入最討厭的人一列,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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