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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樣的迅速。
我緩出一口氣來,沒再說什麼就這麼向前走去,經過了一棵棵楓樹的身邊,最後靠在一棵很強壯的樹上。正在我發愣的當兒,林燕兒走過來了,她看著我直接走到我面前,然後向我一個甜甜的微笑。我也跟著回敬了一個。之後勤部便開始各自各的發愣。小妹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現在這個林子裡可以說就剩我們兩個了(這僅說明在這兒我沒看到別的人,也許說不定在某個隱秘的地方有人正在窺伺著我們)。
我沒有說一些讓她在這裡安心的住下去,並且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之類的話。我沒有這樣說是因為沒有這樣說的必要,其實無論說與不說往往只有一種情況:不管說什麼她都會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沒有人能左右得了。這樣說只是顯示一下自己的禮貌,如果關係非常好的話,再說一些此類的話,就顯得有點隔閡。但我和林燕兒的關係顯然還沒有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
她對著我突然笑了,不是小家碧玉般笑不漏齒樣的笑,而是代表陽光煥發、朝氣澎湃的健康之笑。一口潔白純美的牙齒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禁一愣,人是這個世間罪惡的源頭,也是懂得善意的動物。在漫長的人類發展史上,多少惡的善的都是人類一手製造的,惡的將遺臭萬年,善的則流芳百世。可是在惡行天下的時候,善的種子也隨地播下,此時林燕兒的微笑不是人類追求善行所表達的一種意念嗎?我不知該如何評價她的笑容,但總覺得它就像東方的啟明星一樣,帶給我許多的信心和盎然的情趣。我看著她回敬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這也是幾天來的一個完美的延續。在達到高潮時能否有一個完美的結果哪/對此我也只能苦笑作罷。
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喜歡一個人孤獨的前行,欣賞著路邊的野花,,思考著一些沒有定論的問題。而現在她來了,我能否把她拉入我漫漫人生的道路上來。長長的思考,久久的凝望,我給了自己一個答案:不能。我心有了所屬是不可能的,那又是為什麼,我不想明說,也不願明說。我發現我越來越討厭思考這類的問題,它讓我心力憔悴。我想躺在路旁做我的春秋大夢。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她笑,我笑;她說,我說。說一些摸不著邊跡的話,笑一些似是心知肚明的人和事。
我沒有人類的表現慾望,也沒有追求偉大理想的高尚情操。我只是一個孤獨的流浪人,在擁有這一狹小的森林時,找尋著我今生的愛人。
在林伯父走後的幾天,我幾乎每天都會到楓林裡去。二弟不經常陪我,他要練功繼承父親的衣缽。倒是林燕兒和小妹時不時的陪在我左右。大部分時間我們不說話,在這我們不說話的時間裡,小妹和林燕兒總是在林葉間穿插嘻鬧,就像兩隻美麗的蝴蝶在林間翩翩起舞。往往在這個時候,二弟就會偷偷的跑出來加入到她們的嘻鬧中去。二弟在這個時候表現在就特別積極,有事沒事總是圍到林燕兒的身邊,逗她玩耍,引她發笑。
我現在才現二弟已經長成大男人了,曾經那個常常哭鼻子的小男孩經過歲月的洗禮已模糊不清了。現在的他也已開始向自己心愛的女子示好了。是啊!林燕兒是適合二弟的。在這個地方我應該靠邊站,林燕兒子所追求的男子是有著遠大理想的,她希望他不應該是個凡夫俗子,在江湖上應該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在這個殘酷的江湖上我這個“老掉牙”的人早已被拋棄。
我為二弟祝福,希望他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在沒有可對比的時候,我們實難發現誰好誰壞。但是豪無疑問,現在的林燕兒和小妹都是世上少有的美女,那種東方美女的溫柔在她們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我不能評價她們的美,因為我還沒達到這個水平。
一日的午後,我像往常一樣走到楓林裡。還有小妹,她通常這個時候都會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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