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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有點為他們的這種戰友之情而高興,他們的一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如果沒有這些大風大浪,他們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只有在苦難中成長起來的人才是人間的英雄。
我漸漸不能聽見他們的言語了,因為我的心現在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去了。也許那是他們曾經的戰場,帶著血的空氣,還有各種驚人的聲音。我的心開顫抖起來,我聽不慣這種聲音。父親的笑聲又在我耳邊響起。
我走出了門外,覺的有點不可控制的感覺,心內有點發抖,看看天空,乾淨而涼爽。
江湖情
幾天的生活,讓我切實的感到了快樂。林伯伯的幽默言語,仍不時的在我耳邊環繞。還有他女兒天真爛漫的眸子,總不時的做一些鬼臉來引我發笑。我覺的這“笑”對我太寶貴了,有多久沒有如此放蕩的笑過,這個時間我早已記不清了。只是曾經還是少年的時侯,這樣的笑回經常從我口中發出。那時看著母親溫柔的眸子,讓我心中從此失去了“憂慮“的滋味。相繼二弟與小妹的出生。
還記得那天我去楓林玩耍歸來後,悸叔笑著對我說我有了個弟弟。當時我還處於懵懂的年代不明白悸叔這句話的意思。可我沒有多問就直接衝到了母親的臥房,想問問我那裡來的弟弟。走到母親身邊時卻看到母親那種只有從慈母的眼中才有的目光。這裡麵包含著多少的母愛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這種眼光應該算是世上獨特的一道風景線。我把目光從母臉上挪開,移向躺在母親身邊已睡著的小小孩兒。我不知為什麼要有這個小小孩兒,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個小小孩兒。可是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明白,我和我眼前的小小孩兒是有著血與肉的關係,從此我就應該叫他弟弟或二弟了。
我站在門口沒有再向前邁進一步,只是傻愣愣的看著母親和二弟。這時母親把她的目光轉向了我,同看二弟的一樣好看。我想在我出生的時侯,母親也會是用這種目光看我的,我從她的目光中看到的出生時的我,和我眼前的小小孩兒一個樣。
我突然覺得做母親的兒子是世上最幸福的,我也為我的二弟感到幸福。
母親招呼我過去,她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是一個幸福的女人所顯示出來的。我輕輕走過去,生怕一不小心會驚醒二弟。母親摸了我一把還帶有沉土的臉蛋,嘴角的微笑也更見充盈了。
我走到跟前近距離的看著母親和二弟,傻嘻嘻的笑著。突然毫無顧忌的大聲說道:“娘,這就是我的小弟弟嗎?”
可能是母親沒有想到剛才的我是那樣的謹小慎微,連走路都那樣小心的進行,而現在又這樣一句毫無遮攔的話從我口中說出,她嚇了一跳。但母親沒有因為我的聲音的介入而驚繞到二弟對我有什麼的嚴肅。母親還是有著一成不變的目光,對我說輕聲點,不要驚醒小弟弟。母親的愛早已溶入骨子裡,她不會對我這個小小的過錯做任何的懲罰。如果在我長大以後,她的兒子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也許她不會用嚴厲的詞語來訓化她的兒子。我相信母親的愛是永遠的純潔無暇,她會用她的愛來感化她犯錯誤的兒子。
如果說我的出生是個開始,二弟的出生達到高潮,那麼小妹的出生就應該是結尾了。關於小妹的出生也是悸叔告訴我和二弟的,只是不同的是,在我之外多了個二弟。我並沒有突然的知道自己多了個弟弟或妹妹而顯得過份的高興,因為我已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而二弟的表現似乎是我的翻版,他只是把我以前演繹了的事又表演了一遍。
見到母親時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三兄弟終於團聚了。似乎是說我們三個分別了太久的日子,用了幾年的時間終於等到了;又似乎是說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不會再突然的多出個弟弟或妹妹。也許是這個原因,從小我就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