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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鉞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道:“但卻就是這麼一回事兒,所以少爺不必這麼苛求自己,醫腿也不是能著急的事情,萬一因著這次,少爺的腿落下了病根兒,時鉞也愧對老爺的交代。”
說著將輪椅推近,扶著鬱瑞坐下來。
老夫人一下馬車,就道:“老爺呢?”
嶠襄攙扶著老太太,道:“回太夫人的話兒,老爺今兒早上已經出征了。”
太夫人顯然有些失落,又瞥了一眼鬱瑞,眼神仍舊不冷不淡的,一面讓人攙扶著往裡去,一面道:“老爺出征了,生意上的事兒都好好兒的交給各位管事了?”
鬱瑞跟在後面,聽了道:“回太夫人,老爺在出門前,已經將鋪子的大小事務都交給鬱瑞了打理了。”
“什麼?”
太夫人顯然有些吃驚,驀地站住了腳,回頭看著鬱瑞,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老爺是這樣說的麼?”
一旁的下人們都不知道怎麼回話,嶠襄見了,忙笑道:“老夫人別擔心,老爺確實是這樣子說的。少爺雖然年紀輕,但閱歷並不淺薄,好些個管事兒都誇讚少爺呢,說少爺年少有見識,將鋪子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府裡的大小事務,凡是問過少爺的,準沒有錯。”
太夫人聽了,只是將目光仍然盯著鬱瑞的腿,冷哼了一聲,就沒再說話,轉頭繼續往裡去了。
雖然正如時鉞說的,如今唐家上下都攥在鬱瑞手裡,但鬱瑞並沒有想要和老太太掙什麼,畢竟這是唐敬的母親,鬱瑞上一輩子也算是好教養,自然不會和老人過不去,再者鬱瑞現在也沒這個心情。
老太太回了府,就如不見鬱瑞這個人一樣,每天自己傳飯,鬱瑞早起來省她,心情好了見一面哼一聲,心情不好了就直接不見。
太夫人回府這幾天,竟不見自己的兒媳來給自己磕頭,心裡更是添堵,她自然不知道陳姝已經搬到西苑去了,說好聽點是住在西苑,其實就是被關在了西苑裡面,哪裡還能來請安。
蓉袖只不過是個姨太太,太夫人最注重這些尊卑,平日裡都不讓這些妾往自己這裡來,說看著她們就覺著沒有規矩,但蓉袖怕自己變成了陳姝這幅悽慘的模樣,尤其老爺又出征了,家裡少爺說了算,但跟少爺面前冷熱都試過了,就是巴結不上來,蓉袖就決定跟太夫人面前哭一哭。
蓉袖專門找了太夫人心情好的時候,跟房裡的丫頭打聽了半天才決定過來,這會子太夫人正在喝茶,蓉袖就撿了些小廚房裡好嚼的吃食,端著往老太太那兒去了。
太夫人聽說是個妾來找自己,本不想見,奈何老夫人身邊兒的丫頭收了人家好處,趕緊美言了幾句,又趕上今兒個太夫人心情好,而且沒什麼事兒要做,就讓蓉袖進來了。
蓉袖進去之前先抹了抹自己的鬢角兒,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這才邁著小碎步走了進去。
丫頭接過蓉袖手裡的捧盒,呈上去給老太太,蓉袖給老太太請安,特意露出一臉憔悴的表情。
蓉袖自然知道,如果想穩住自己,並不能一上來就哭自己,當然要從太太陳姝來開刀,陪著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兒,終於找到了機會。
太夫人無意中說起陳姝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連請安都不會了,真當她們陳家怎麼著了不成,唐家如今是官宦人家,他們是哪裡可以跟得上的?
蓉袖一聽,裝作苦臉,一副躊躇的表情,道:“太夫人您有所不知呢,妾身本不該說這些兒,可和太太也算是姐妹一場,又不能不替她喊冤,太太是惦記著您的,但是也不得以,出不了房門,如何能給太夫人您請安吶!”
太夫人冷笑道:“她是太太,還有人能關著她不成了?”
蓉袖一聽捂著嘴哭起來,道:“太夫人您真說準了,您在別莊避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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