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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戲?鬱昕的共情能力一直特別好,既然他配完兄弟熱血漫後就想要個弟弟,那是不是說他也只是共情了師尊才想要男人?
啊,好羞恥。不對不對,鬱昕很肯定:「還是不對勁,除了臉紅心跳,其實我,我……」
他我我我半天說不出口,可夏南西是誰啊,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小人精,他瞬間就懂了,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昕鍋,你是不是那裡有反應了。」
鬱昕:!
一雙狗狗眼怒目圓睜瞪著夏南西,臉卻越漲越紅。
「哎別激動別激動,我是說這很正常。」要說這夏南西可就不困了,頭頭是道分析起來,「你看,那麼近的距離,那麼蘇的聲音,那麼蠱的劇情,換誰誰能扛住?」
「更重要的是,你沒有跟女孩子親近過啊,可小駱那麼漂亮,還長頭髮,所以你有反應這不是很正常嗎?」
「我要是個直男,這麼大個美人在我身邊挑逗沒反應的話,那我才該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鬱昕眉毛微斂,似乎有被安慰到:「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啊。」
「嗐,那這麼說吧,你要真是彎的,這麼長時間咱倆之間能一點火花都沒有嗎?」夏南西翹起二郎腿一彈睡衣開始自信放光芒,「你就捫心自問我是不是0圈天菜吧。」
鬱昕一臉麻木:「我不是很懂你們這些gay的審美。」
夏南西露出幾分憐愛的神情,像安慰第一次夢遺的青春期大男孩一般循循善誘:「今天不管你什麼反應,這都是大腦的表層意識,表層意識是最會騙人的,睡眠中的潛意識才最真實。」
「你想想,你每次做春夢的時候是不是夢見的都是女孩子。」
鬱昕不好意思說他沒做過那個夢,但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沒夢見過男生,事實上他做夢總是記不清人臉,模模糊糊一片。
不過真要說起來鬱昕確實夢見過一個女孩,長發飄飄,背影很高挑,可別說臉了,連她裙子什麼顏色都記不清。
「但是你記得長發!裙子!所以你潛意識就是喜歡女孩啊。」夏南西非常肯定。
於是就這樣,凌晨三點,兩位都困得不行的人士隱約達成了共識。
在夏南西家裡將就一晚,第二天兩個人蔫蔫地一起去上班,誰也不想早起十分鐘吃個早飯,只能現在一起縮在零食間吭哧吭哧。
鬱昕昨天在cv星鑒的精彩表現帶來的不光是粉絲的狂歡,很多資方立刻就嗅到了搖錢樹的氣息。夏南西翻著郵箱裡一條條新訊息,全是想找他們合作的ip。
鬱昕一嘴的旺仔小饅頭,咕噥說:「老規矩,別挑受眾太廣的,最好是我沒配過的型別。」
夏南西小心瞄他一眼:「確實這兩個條件都符合。」
「這麼好?我看看。」鬱昕把手機搶過來,瞬間傻眼。
清一色的《魔尊掌中小仙君》《作精少爺靠美貌通關逃生遊戲》,甚至還有《穿成殘疾大佬的帶球跑男妻》??
都他媽是耽美。
鬱昕一顆弱小的心臟被草泥馬瘋狂碾過,草啊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一個直男。
「藝術無性別。」夏南西在鬱昕發作前趕緊把手機搶回來,「你自己說過什麼都能配的。」
「不配,耽美就是不行!」炸毛獸努力剋制了音量,但聽起來還是兇巴巴的。
零食間外剛過來接水的駱隋帆頓時攥緊了水杯。
昨天鬱昕的失態他其實看得一絲不漏,但那是心動還是窘迫駱隋帆不敢確定。直到聽見剛才這一聲,其中的抗拒再清楚不過。
駱隋帆眨一下眼,拿著空蕩的水杯離開。
每天下午是鬱昕給徒弟開小灶的時間,今天也不例外。糾結一天的鬱昕一想到馬上要見小徒弟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