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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的生活。弄得那些叔叔沒兩天就扛不住,撤離了。現在,她穿成了男身女心可能還是件好事,免得再禍害人家。
可是就這樣他也不消停,今天說哪個老頭多看了他幾眼,明天又說哪個老頭約他去下棋,想借機親近他。楊菓常常忍住想捶胸口的衝動,最後憤怒都只能化作一聲低吼:“明天的席你想做什麼菜?還不去準備!”
兩年了,薛七真的很遵守承諾,沒有來找過她。現在他和嚴華走得很近,楊菓也知道他肯定託了嚴少照顧自己,要不就算生意再好也不可能天天都是滿樓的客人。但是楊菓沒有說什麼,都裝作不知道,也未問起過他的情況。
嚴華時不時會主動說起,說薛七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前一陣子他把仙櫟國的生意給結了,雖然有些小波折,虧了不少,但也算圓滿收官。
楊菓聽在耳中,大抵是明白薛七的想法的。現在他的產業已經穩定,用不著再走那些黑道了,慢慢洗乾淨底,也就不用再碰那些烏糟事。
“菓兒啊,我下月要結婚了。”嚴華吞吞吐吐地說道。
楊菓調回看著窗外發呆的眼,看他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噗哧一聲笑出來:“你結婚是好事,愧疚做什麼?”
嚴華尷尬地摸摸頭,說道:“我總覺得有義務照顧你,可我現在結婚了,有點不地道。”
楊菓大笑起來:“你結婚了就不照顧我了?”
嚴華趕忙搖頭:“不,不是!你跟我妹子似的,我當然要照顧。可是你看,這柯小龍還沒有蹤影,你還單著呢,我卻那麼不義氣的結了。”
楊菓笑著給了他肩膀一拳:“你想什麼呢!你結婚,我比誰都高興,你這年紀都應該當爹了。哪家姑娘那麼有眼力見兒看上你啊?”
嚴華臉上居然浮出一絲緋紅,看得楊菓很是稀奇。
“是南燕的箏北郡主。”
“呀,才女啊!”楊菓驚呼。這個箏北郡主彈著一手好箏,舉世無雙,據說只有皇朝玉橋公子的碧玉笛能與她媲美。
聽見未婚妻被誇讚,嚴華臉上也揚起快樂的笑容:“這其實是家裡定的親,真到要娶的時候才發現時間過的真快,她的嫁妝都已經送到了。”
楊菓癟癟嘴:“你小子真有福氣,郡主的嫁妝肯定很豐厚。”
聽她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嚴華也白了她一眼:“我嚴傢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誒!對了,我想起來了!”說著一拍桌,把楊菓都給嚇了一跳:“隨嫁妝來的有一副郡主的畫像,是近兩年南燕新崛起的一個叫念公子的畫師畫的。那畫我一看就覺得熟悉,剛才還沒想起來,現在突然反應過來,畫上郡主那雙眼睛和你一模一樣!”
楊菓心中一咯噔:“嚴少,你不是對我還念念不忘吧?”
嚴華不以為然地呲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薛七呢……”說到這個名字,兩個人都突然不說話了。
沉默了半晌,嚴華嘆了口氣說道:“薛七嘴上沒說過,可是我知道。我在他書房也見過這個念公子的畫,當時我也就隨口一說那畫不錯,他卻說那畫最好的就是畫中女人的那一雙眼睛。現在想來,肯定是因為和你相似。”
楊菓低頭不語,聽他一個人在旁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他自己還親自在旁邊提了一行字。好像是‘勿用情,情勿深,深勿念,念則惶然。’,我當時還笑話他不符合他那副顛倒眾生的瀟灑樣呢。”
楊菓不回頭,不眨眼,等著窗外的風吹乾眼角的一點溼潤。回憶在他心中如鐵般堅硬,她不知該微笑還是哭泣。在他心中堅固的記憶卻在她心中腐蝕,他留下歡城,她留下廢墟。
嚴華見狀也不再多話,良久,問道:“我結親,你會來吧?”
楊菓微笑搖頭:“他,還是不見的好。我單獨在九龍居為你慶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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