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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擬戰事中,一般都是他來當黨國的高些級別的軍官,而鳳梨自然就是充作低階的了,傑生和其他幾位,像現今已經去了龍宮聽差的班長、學委什麼的小學班級幹部們,那都是什麼赤匪的英雄啊,打入敵人內部的地下黨啊,再不就是……叛徒,無論哪一方的,只要是叛徒,似乎都沒好下場的。
班長、學委那時就……
至於為什麼大家都想當大官兒,不管什麼黨的,都行!最現實的原因就是,分發下來的裝備,簡單說就是……槍!非常好用,普通的木質基座,加上了粗鐵絲和薄鋼板,是由鳳梨將他父親單位裡的報廢角料兒再次鍛打扭拉成型,造出來的那叫一個牢實啊,給誰誰都愛不釋手,就這樣下來,鳳梨的鍛造技術,還真就越來越像那麼回事兒啦。
大鎖兒接到電報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絕不能讓老父親母親知道,弟弟在日本深造,全家人在外都有著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氣勁兒,連老父親原來拖著副病怏怏的身體,都看似好了一大半兒,這一旦要是知道了這個“光宗耀祖”的小兒子就這麼沒了,他還不得“嘎巴兒”背過氣兒去?!
瞞著個三五個月的,也就那樣兒了,可是,一旦要是那個基地大團隊成員都回來了的時候,單單就找不見這個弟弟了,天哪,最親的弟弟,沒了,那時,恐怕這個家也真就得頹下去了……
大鎖兒這天正在弟弟鳳梨工作的基地部門領導辦公室等著,準備將後事兒接洽好,是什麼時候運回來,怎麼辦理,才能將家裡父母都瞞住,大鎖兒揣著一肚子心事兒,就呆坐在臨窗的沙發椅子上等著。
忽然,一位風風火火的大嫂樣兒的黑紅臉頰女人,來到了他的身前,怪怪的語氣對他說道:“翁總請你去一下他辦公室,是關於你弟弟的事,翁總是基地黨委書記兼工會主席,你可得抓住這個機會,將困難好好跟他反應一下,哈?!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那個店兒了哦……”
封鎖沒想到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基地裡,還會有人為他們家著想,心裡這個感激啊,一個勁兒的道謝著。
待這位黑紅臉頰女同志為他指引了個方位之後,封鎖在自己走過去的這一路上,有些想不明白了……
弟弟鳳梨不過是個被臨時招募過來的大專老師而已,來了沒倆月,就打了個包,隨了一大海船飄去了東洋,沒什麼機會交結上這個國內最新、氣勢極大的基地領導啊?
忐忑不安中,基地領導,翁總接見了他。
……
鳳梨的離世,給大陸上他的親人和朋友、同事們,帶去了極度的悲哀。
可在日本大阪門真市裡,真就沒什麼人還記得出現過這麼個大陸過來的人。
有一個例外,就是池田夏子。
那一天,在天台花園酒店,“生啤酒放題”,酒店堂廳正中特別為(株)的團組準備好的那條潔白帶穗兒的桌布覆蓋的長桌兩側,背朝著天台出入口方位的大陸團組成員落座的一側,最左端就是團組主管組長傑生,右邊依次是天妮、鳳梨、老肖、小方、黃駿和小郝。
而面對著天台出入口方位的谷口科長一行,正是谷口、白石一屯、松下隆二、池田夏子、酒香池窪子、高橋紀子、中村一郎和伊藤河田,長桌接近外展觀光小桌一端的座位,便是面善的老先生伊藤熊二和翻譯王小姐,這個當時的情景,是夏子難以淡忘的印記。
突然爆發的赤幫兇徒衝擊進場,連那位幾乎沒人敢於越雷池一步的藍衣紳士,就是那個花園酒店管事,都有些措手不及,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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