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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遇上紀尚毅,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點頭而過,伍月卻從他的眼神裡看到別的東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總感覺原本就因為她借紀先生裙帶關係進華信而排斥她的同事們最近對她的態度更曖昧不明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伍月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家裡父母也不同意她和程遠交往,隔幾天就問一回,她心煩意亂,肚子裡窩著一股怨氣,想起程遠那天在冰場上說的話,什麼她的槍傷,什麼伍媽媽,她父母是要她早點回去,可程遠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謊,自己的槍傷早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提。
早上程遠送伍月去上班時,她終於忍不住問了:“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程遠開著車,只顧著前面的路況。
伍月有些為難的開口:“麗達醒了,咱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嗎?”
“什麼叫不明不白,咱們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程遠依舊目不斜視,“她不是說離婚嗎,你急什麼,這邊事辦完回了金蟾島我就離。”
“你這是什麼口氣,”伍月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婚姻對你就這麼容易,你為什麼不找麗達好好談談……”
“這樣顯得你很大度嗎?”程遠“啪”的猛拍了方向盤急踩剎車,煩躁的按喇叭,上班高峰期堵車是常有的事,他怎麼也想不到離婚這兩個字能這麼輕易的從麗達嘴裡說出來。
伍月被他這一下喝得呆住了,淚意瞬間直衝大腦,她努力忍著,半天才說:“我只是希望大家把話講清楚,麗達……”
“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有什麼不清楚的,她自己說的離婚我逼她了嗎?”程遠口氣失了溫和的吼起來打斷伍月,“記著以後不要再提麗達或者皮皮,他們喜歡怎樣玩弄手段隨便,我沒時間陪他們玩。”
伍月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麼久了,不管是什麼事程遠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嚴肅的厲聲吼過,如今這樣是為什麼呢,她不知該傷心還是該生氣。
車一路開到華信大樓附近他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伍月默默下車走掉,程遠的車就掃尾而去了。
天慢慢暗了下來,伍月坐的腳都凍的僵硬了,她站起來遠眺著早上程遠停車的地方心裡一陣難過。一整天了,他都沒打過一個電話,伍月掏出手機來看,翻到程遠的號碼正想撥過去,電話卻震動起來,程遠打過來了。
伍月神情緊張起來,響了幾聲她才接通電話,喂了一聲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那邊程遠也是遲疑了幾秒才說:“我今天公司有點事,不能去接你了,你下班打車早點回家吧。”
“嗯,好。”伍月應道,噘著嘴在心裡抱怨:下班很久了,你都沒看錶嗎。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先掛了。”
伍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她感覺到程遠有些如釋重負的掛了電話,想了想又安慰自己道:他從來都不是做事沒計劃的人,今天例外大概是公司真的有什麼急事吧。
“去打車吧。”伍月自言自語,呆呆的看了看黑了的螢幕,沒一會螢幕突然又亮了,伍月以為是程遠發現不對了,高興的提起手機才發現是紀尚毅打的。
“喂,噢,紀總好。”伍月理理心神應著。
“今晚有個飯局你一起來吧,”紀尚毅抽著煙看向那邊桌子上玩得熱鬧的三個人說:“麗達和皮皮來北京也半個月了,咱們作為東道主可還沒正式請他們吃頓飯,今晚你和程遠一起來吧,地址一會給你們發過去。”
伍月來不及拒絕紀尚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沒過半分鐘資訊就過來了。伍月看著地址苦哈哈的一笑,邊招手攔了計程車邊給程遠打電話,打了好幾遍一直是無人接聽,她訕訕的裝了手機準備到了再給他打,心裡又有點擔憂提起麗達程遠再發怒,不知該怎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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