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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語氣專業，機械般地道出一句句讓舒鸞世界觀崩塌的話語。

&ldo;請收好。&rdo;男人將那個袋子輕輕地放在舒鸞身邊。

待男人離開後，舒鸞依舊沒有動彈。

過了片刻，舒鸞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些慌亂地取過紙袋拆開。

裡頭是蔣昊的手機和錢包，手機上的螢幕似乎因為碰撞而碎裂了，但還能使用。開啟錢包，映入眼簾的是舒鸞的照片。

舒鸞想了好久才想起來蔣昊是什麼時候拍的，照片裡是一個男人高挑的背影，逆著光，站在櫃檯前還錢。

是他和蔣昊第一次見面，救下他把他送往診所後的隔日……

蔣昊，蔣昊……

舒鸞只覺得眼前發黑，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

……

夢裡，舒鸞忽然回到了小時候。

&ldo;以後我娶你好不好?你嫁給我，然後我對你好。我絕對不打你，我會對你好……&rdo;

這個男孩是誰……?

&ldo;以後我保護你!&rdo;

他的眼睛很明亮。

&ldo;我叫陳啟!你看著好厲害……&rdo;

對，是陳啟。

陳啟……蔣昊……

蔣昊?

是的了，是的了。

想起來了，陳啟就是蔣昊，蔣昊就是陳啟!難怪蔣昊說，他們以前見過。

是的了，他們見過，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了。

也許當真是命中註定在一起吧。

……

……

&ldo;鸞鸞?&rdo;

&ldo;鸞鸞!&rdo;

舒鸞猛地睜眼。

站在床邊的霜霜和白歌鬆了口氣，霜霜握住舒鸞的手道：&ldo;沒事就好，你怎麼忽然在亭子裡暈倒了?&rdo;

&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ldo;對，和我們說，發生什麼事了?&rdo;

舒鸞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好一會兒才緩緩道：&ldo;我沒事。&rdo;

&ldo;你們先出去，讓我睡一會兒。&rdo;

白歌和霜霜面面相覷。

舒鸞乾脆閉眼，轉身睡了。

&ldo;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準備吃的……&rdo;

霜霜和白歌離開沒一會兒，舒鸞隨即起身往浴室走去。

&ldo;嘩啦……&rdo;

水龍頭被開啟，水嘩啦啦地往浴缸內流，浴缸已經滿了，水不停地往外溢，但是沒有人去把它關上。

&ldo;嘩啦……&rdo;

舒鸞面無表情地坐在浴缸內，雙眼泛空。

熱水溫度適宜，很舒服。

舒鸞靠著牆壁緩緩閉眼。

對不起……

對不起……

他以為自己能的。

他那麼努力，那麼努力地想擺脫那些困擾他的情緒。他多麼想成為一個完善的人，能夠